對比下來,帶頭的男人戴著金邊眼鏡,倒是斯文許多。
“少主,幫主要我們接您回去。”
金邊眼鏡男人恭恭敬敬的在安向宸麵前呈九十度鞠躬。
安向宸微微皺眉,但還是拉著身後的童米粒往直升機走。
“幫主隻讓我們帶您回去。”祁司伸出手臂攔在童米粒身前,依舊麵帶微笑。
“她在哪我就在哪。”
“不好意思,少主。”祁司抬起頭看了眼身後的手下。
三個男人會意走上前,就要把瘦小的童米粒架走。
“誰敢動她?”鋒利的旋轉小刀極快的抵在了祁司的脖子上,輕輕一用力就有鮮紅的血流下來。
“少主的狠厲,倒是和幫主極為相似,不愧是父子。”祁司讚賞的看著自家小主子。
就算是被刀子威脅性命,他也一副毫不慌張的模樣。
“放我們走。”
“真是抱歉,勸您還是別為難我,畢竟我隻是條下賤的狗,隻忠於南邵幫幫主。”
祁司話音剛落,那三個大漢就迅速掏出黝黑的手槍,槍口對著安向宸身後的童米粒。
“好,好極了。祁司,你最好記住今天說過的話。”安向宸氣極反笑。
“作為幫主的兒子,我覺得您不該有軟肋,我不介意幫您處理掉。”
祁司的話根本聽不出任何殺意,輕飄飄的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可安向宸知道,若是那位南邵幫幫主知道自己如此在意童米粒,她分分鍾會喪命。
“我跟你們走,別傷害她。”
祁司還是笑,一個黑衣男人收起槍,拽過童米粒就推向一邊。
柔柔弱弱的童米粒,哪經得住一個如此健壯的男人用力的推搡。
被推倒的她往旁邊的山坡滾下去,在安向宸慌張的目光中,她的腦袋撞到一塊巨石才停住了滾動。
下一秒,他已經拿著旋轉小刀衝到推她的男人身後。
男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脖子一歪,永遠的失去了呼吸。
另外倆個黑衣男人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就這樣死去,就連祁司也在心裏稍稍的驚訝。
他這位少主,未來可真是潛力無限啊。
從山頂趕下來的井行州,遠遠就看到倒在坡下一片草地處的童米粒。
顧不得眼前這群黑衣人的來曆,他連忙跑過去查看童米粒流血的腦袋。
安向宸也從山腰的坡上往下走,祁司身後的兩個男人想要阻撓,卻被祁司抬手攔住了。
“放心,少主會和我們走的。”
井行州抱著童米粒叫她的名字,卻發現怎麼也叫不醒。
他的手摸過她的後腦勺,鮮血染紅了他的手。
走過來的安向宸俯下身想要撫摸童米粒的腦袋,卻被井行州打掉了伸過來的手。
“安向宸,這些人是來找你的吧,因為你米粒才受傷。”
安向宸沒有說話,隻是深深的看著了無聲息的童米粒。
沒錯,是他害她受了那麼重的傷,甚至隨時會危及到生命。
直升機的轟鳴聲很快就會吸引屍群,不行,他不能再讓童米粒陷入危險了。
她受傷的腦袋需要及時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