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強,比我預想的還要強很多倍。”金子瞪著雷光閃爍的眸子對老李道:“與無啟之國號上的黃金混沌爐進行意識融合後,我已經無限接近十一級能力,本以為可以輕鬆把你解決,卻沒想到居然還是不能奈何你,看來上次你跟我一樣,都沒有拿出最強的實力。”
“已經打了一年多,事實證明你並不能把我拖垮,如果你現在想停下來,我很樂意再跟你談談。”老李嘴上著,手上絲毫不停頓,依然保持著進攻的態勢。
這場大戰從一開始就是老李攻,金子防守。這位造物主大人從一開始就想憑著黃金混沌爐可以從一切自然光中汲取生命源能量的優勢拖垮老李。他所謂的破解老李慢拳威力的辦法,就是拖。不與巔峰狀態的老李硬抗,等到老李的生命源力量耗盡了再還擊。
“也許下一拳就是見分曉的時刻了。”金子咬牙道:“而且就算你我之間這場戰鬥你贏了,但整個世界和人類的命運卻依然在我手裏握著,人類隻剩下最後幾座高原堡壘,你要守護的東西終究還是免不了要失去。”
“你這麼做等於是成全了歸墟的入侵。”老李道:“你從宇宙中召喚來的元素物質越多,歸墟宇宙就成長的越快,也許很快就會進化出黑洞來。”
“這根本不重要,隻要能把你征服一切就都值得,否則,等到昂宿星團的大軍趕到時,沒有烏拉諾斯來背黑鍋,整個太陽係都會被摧毀。”金子道:“我對你所的一切,以低端文明出身者短暫的生命曆程是沒辦法真正理解的。”
“這應該不算什麼高深不可理解的事情吧。”
“隻有真正經曆過星係滅絕的生命才能清楚的明白這句話的含義。”金子道:“你們人類喜歡標榜生命寶貴,而事實上,在高等級生命體眼中,你們的生命根本毫無價值,宇宙相對於你們這個還沒有能力整體脫離太陽係的種族來無垠浩瀚,而對昂宿星團的高等生命而言,你們的太陽係不過是家門口道路旁的一顆隨時能一腳踢開的石子。”
“如果我們真的如你的那麼渺微不足道,那麼你豈非等於是守著一顆石子幾千萬年?”老李嘿嘿笑道:“你這個比喻可不怎麼恰當。”
“隻是個比喻,但也很接近事實。”金子道:“地球文明是我一手締造的,我在這裏消耗了很多時光,摧毀又開辟了無數次文明紀元,為的是慢慢提升實力,我當然清楚地球文明距離昂宿星團文明有多大差距,就好像你會被家門口的白蟻困擾,但永遠不會被白蟻消滅,如果你憤怒到不計後果的地步,當然也可以大動幹戈的毀掉白蟻窩。”
“烏拉諾斯在昂宿星團地位很高嗎?”
“這混蛋是昂宿王族。”金子道:“如果我們想要繼續在太陽係裏生存下去,就必須在昂宿星團的大軍到來前消滅掉量子煞,製造出太陽係和地球隻是他偶然設計出來的一個試驗場,一直都是烏拉諾斯在主導一切的假象,王族享有特權,瑪格麗特的死如果是他造成的,就不會有事。”
“你需要我幫助你?”
“原本我隻需要確保在那一到來時,這個世界隻有我一個聲音。”金子道:“可惜我沒辦法殺死你,並且我現在還感應到量子煞的成長已經很難被徹底消滅,所以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你打不贏我,而我也沒辦法壓製你。”老李同樣鬥不垮對手,外界洪水滔,他有些無心戀戰,道:“與其無意義的鬥下去,不如就此罷手,咱們誰都不要想指揮誰,你允許我的族人生存下去,我幫你一起蒙混過關,如何?”
二人似這般在在空中拳來腳往,以最簡單的方式進行著最深奧原始的力量對抗。鬥了這麼久,彼此都沒能在對方身上感知到疲態。內心裏也都對彼此的實力和潛力有了明白無誤的認知。
“允許這麼多人類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對於我來風險太大了。”金子道:“如果可以,我絕不會接受你的條件,我不明白你是怎麼抗拒神性進化的,但是我很清楚,你找到了一條跟我截然不同的道路,我沒辦法征服你。”罷,他主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