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璡看到左邊有個巨大的石體,根基和大地連成一體,手電照上去依稀可見兩個斑駁的字跡,好像是甲骨文,看其樣子,可璡想起這可能就是母媧兩個字,他揣摩這兩個字的含義,難道埋是女人麼,太有排場了。可璡穩穩自己的呼吸,開始的時候,可璡心想這頂多就是和十三陵一樣的巨大陵墓,但眼前的情形幾乎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難怪那個看起來凶惡的婦人對這裏也是退避三舍,這裏,誰知道會孕育出什麼樣的怪物,可璡有些後悔答應了婦人的話,心裏十分發慌。那就這麼回去,和她撒個謊或者直接離開?這個念頭閃了一下,自己卻吸了口惡氣,咬牙向下走去。
每一步,可璡走的都十分小心,每級台階都有一米左右,一直數到六百多級巨大的台階,才通過了狹長的的通道,說是通道,但足足也有十數米寬,前麵出現了一道破碎的石門,左右多了些造型奇異的古怪石像,如果擺在博物館裏,也許是藝術精品,但擺在這裏,明擺著就是嚇人用的。可璡自信膽子不小,心想也不用專門擺些東西鍛煉我吧,每一步更加小心,又下了百級平緩台階。路路本來膽子就小,緊貼著可璡走著貓步。一直過了三道巨門,可璡來到一個大廳,手電的光亮仿佛被黑暗吞噬,自己不知道來到了多大的地下空間。他穩住心神,用手電照照地下,地麵是些不規則是石板麵,拚接的不是很整齊,間或露出泥土,但可以肯定經過人工的斧鑿,石板上刻著很多奇怪的甲骨文,紋路沿著一個方向向前鋪去,可璡走了一段才想起來沒做記號,回頭看看已經看不到來時的入口。自己應該是向著北麵,回來的時候就沿著牆找吧,可璡想。這麼向著反而放開,專心在地上找蘑菇,同時注意力超級集中的聽著四下的響動,萬一情況不利,那就趕緊逃命。然而很長時間過去了,可璡感覺四周的情形根本就沒有變化,地麵還是重複的地方,四周還是無邊的黑暗,好像這裏就是無邊的空間。可璡有些歎氣,不會這蘑菇在冬天根本不長或者被人采光了什麼的,一陣胡思亂想。
路路身體往自己這邊一靠,踩到自己腳上,可璡的知道它又看到什麼東西。雖然是個狗狗,但是哈士奇膽小的很,院子裏秋天掃了樹葉,裝在巨大的垃圾袋裏,路路看到嚇的要死,怎麼也不肯過去,可璡存心逗它,非要它過去看,路路死命的抓地,個太大,嚇狗狗,不能看。可璡用手電探過去,感覺那是個巨大的墳包,上麵似乎還有個平台。路路有犯了老毛病,不肯過去,可璡輕聲的嗬斥它,拉著它往那邊走,路路死抓著地麵,嘴裏不情願的嗚咽著。
還沒靠近墳包,可璡覺得有些不舒服,有些眩暈的感覺,走的越近,感覺越強烈,鎖骨下的疼痛也劇烈起來,胃裏一陣陣的惡心,不得不停下來彎腰喘口氣。路路越發不老實,拚命的往後退,可璡擔心它掙脫狗鏈,直接拉著它的項圈,感覺自己像個幾十歲的老人,躑躅著來到墳下。可璡有種十分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從自己的傷口往外吸自己是生命,傷口涼嗖嗖的,他不由用右手捂住傷口,穩了下身形,才用手電去看眼前的情形。
這不是一個墳包下麵的東西應該是木頭,但是已經徹底腐爛,幾乎變成了一堆泥土,他像是找去,上麵似乎是個巨大的石台,不,可璡轉念,那是個巨大的黑石底的棺材,他確信。巨大覺無虛言,足有三米左右高,上麵雕刻著奇怪的花紋或者是文字,貼了對聯一樣,可璡忽然想到,這是封印。如果這個棺材是按照真實身高訂做,那這裏麵葬的是大象?可璡心裏滋生了無盡的好奇,甚至萌生了上去看看或者打開棺材的衝動,無盡的眩暈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可璡忍住惡心,沿著墳堆轉著看,一團黑呼呼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探身過去,肯定這塊黑到不反光的東西應該就是死靈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