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給我一個星期時間。”傅琅指尖輕點屏幕,“等我解決最後幾個,就安全了。”

池遙淚眼婆娑盯他:“好吧……”

此刻說開了,所有愛意水落石出。

傅琅骨子裏的惡劣不由得蠢蠢欲動。

“遙遙,等來了拿上這些小衣服行嗎?”

“你知道嗎?那次派對,我望向你很多次,可惜那天唯一的接觸,是離開時候,你被人擠了下,我扶你一把。”

那個時候池遙真漂亮的不像話。

本就有一點混血,眼睛澄澈明亮,像隻漂亮的洋娃娃,個子比現在還矮上一些。

小腦袋撞人挺疼的。

他這麼漂亮,穿上那些……

池遙忽然發現傅琅遮住了鏡頭。

“怎麼了?”

傅琅聲音染上幾分啞:“太想你,靜不下來。”

池遙呆滯:“…………”

“好了,遙遙,等我一個星期。”傅琅不敢再繼續盯著池遙,或者聽到他聲音。

想起以前的事情,猶如催化劑,催動內心卑劣的欲望。

池遙是他的。

念了那麼久的小朋友,現在是自己的。

擁有這些記憶,就像兩份深沉的愛融合,讓傅琅興奮,同時對池遙更加無抵抗力。

掛斷電話時,池遙臉還是燙的,聽到樓下二哥回來在喊自己名字,猛地一個激靈,連忙整理好小裙子全部放回去,藏進衣櫃深處。

傅琅說讓等一個星期,池遙就乖乖等了。

學校那邊開始正常上課,不過下課後會跟著白凰去練槍。

很神秘的大院,門口有身穿製服的人站崗。

“這次是我們隊長親自找人申請的,雖然能練槍,但你也知道國內管得嚴,就算學會也弄不來。”白凰緩緩將車輛駛入停車場。

池遙眼巴巴望著他:“白凰先生,您一定有辦法是嗎?我可以給你加錢的。”

白凰盯他:“你這個小朋友很有錢啊?”

池遙扣著褲腿:“還好吧,家裏有給零花錢什麼的。”

“再說吧。”白凰今天沒戴帽子,開門下車,從手腕褪下一根皮筋,簡單紮起長頭發。

不會顯得女氣,反而顯得很酷,像俠客。

池遙跟著二人進了一間類似廠房的屋子,隔著玻璃門,裏麵有人形的靶子。

注意到池遙視線,白凰推門:“那是移動靶,可以移動,不過你今天隻需要學好怎麼拿槍,怎麼用,就可以了。”

槍和汽車之類的東西,大多男生喜歡,池遙也不例外,不過自小發現拚圖或者樂高可以更好的打發時間,玩這些更多。

相反對於槍械並不了解。

因此這會兒小少爺正興奮又好奇。

白凰說的每一個字都認真記下,等到真的摸到槍,稍加指點,持槍姿勢還算標準。

“可以,挺聰明。”白凰捋起袖子,托在池遙腕間,“這裏稍微抬一點,你手腕太細,沒力氣,扛不了後坐力,而且容易脫靶。”

“如果覺得手會抖,自己托著持槍的這隻手腕……對,就是這樣。”

白凰是上了心在認真教。

如同雕塑守在門口一動不動的黑狐免不了被吸引視線。

盡管看起來是在認真教。

白凰也沒有其他想法。

他更清楚白凰喜歡的是隊長那類型男。

隻不過,這樣的肢體接觸,恐怕這小少爺家裏那位看到會生氣。

“果然聰明小孩兒就是省心,等著,我去給你拿護目鏡和耳罩耳塞,開一槍先試試。”白凰拍拍池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