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幾歲的夥子,尿褲子?
起來好像不可能,隻是顧晗月見過。
別二十幾歲,三十幾歲,四十幾歲的人尿褲子,她都見過。
死亡的恐怖,沒有經曆過的人,是難以想象的。
餘驚鵲在顧晗月看來沒有什麼本事,家裏有點錢的公子哥。
不算是真正的富家子弟,卻也沒有吃過苦,受過難。
當時那種危急時刻,確實有尿褲子的可能。
顧晗月認為這樣看來,自己要找的名單,應該在那條褲子裏麵。
“你別激動,我又不會告訴其他人。”顧晗月道。
“你什麼呢,我根本就沒有。”餘驚鵲還是死不承認。
“行,你既然這樣,我到時候見了季攸寧,可要好好道道。”顧晗月就是在逼餘驚鵲。
餘驚鵲麵色發苦,一臉為難的道:“你別……”
“那你是承認了?”顧晗月忍著笑意,她知道自己現在不能笑,不然餘驚鵲惱羞成怒,自己拿不到名單就糟糕了。
“我……那種情況……”餘驚鵲支支吾吾,想要給自己找一些借口。
“我明白我明白,你偷偷換褲子了?”顧晗月更加關心的是褲子。
麵對這個問題,餘驚鵲低聲回答,好像在回答什麼秘密一樣。
“幸虧是冬,穿得厚,要是夏,可不就露餡了。”劫後餘生的感覺,名聲保住,可不就是劫後餘生嗎?
“褲子呢?”顧晗月問道。
“扔在警署。”既然開了,餘驚鵲回答起來,也不扭捏。
“你扔在警署幹什麼,你也不洗洗,要是被人發現怎麼辦?”顧晗月現在是替餘驚鵲著想。
餘驚鵲低頭道:“警署裏麵怎麼洗啊,都是人,我也不敢拿回去,上麵有……”
看到餘驚鵲這難為情的樣子,顧晗月難得做一次好人道:“算了,看你一個大男人你也不會洗,給我拿走,我回家幫你洗。”
“你幫我?”
“算了算了,我不要了,我找個機會扔了就行。”餘驚鵲很吃驚,對於顧晗月的話,表示不相信。
顧晗月白了餘驚鵲一眼,放下筷子道:“你扔去什麼地方,你那可是警服,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再者了,警服你扔一套,你拿什麼借口再領一套。”
“你真的幫我洗?”語氣是不確定的,其實心裏餘驚鵲已經笑的不行,顧晗月現在表現的這麼好,無非還是想要將自己的褲子拿走。
“少廢話,用不用幫忙,不用算了。”顧晗月欲擒故縱。
“用用用。”餘驚鵲成功上當。
看到餘驚鵲上鉤,顧晗月心裏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很激動,覺得自己馬上就可以得到名單。
“吃好了,走去警署,你把衣服給我。”顧晗月擔心遲則生變,先拿了衣服再。
餘驚鵲從善如流,帶著顧晗月去警署,讓她在門口等自己。
之後餘驚鵲一個人進去,找到了自己的另一身警服,看了看褲子和裏麵的毛褲。
隻是褲子是幹的,上麵一點水都沒有。
餘驚鵲拿起茶杯,倒了水在上麵,然後裝起來給顧晗月拿下去。
“給你。”餘驚鵲不好意思的將東西給顧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