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封信都開始用來比較,顧晗月用眼睛瞪了餘驚鵲一眼。
餘驚鵲摸了摸鼻子,明明是季攸寧和你比較,你瞪我幹什麼。
“行行行,喜歡你的孩子多。”顧晗月不服氣的道。
季攸寧可還記得,當晚上,在路燈下麵,顧晗月和雨宮清子對她的調笑,現在能找回場子,當然不客氣了。
“行了,你們慢慢看信吧,我先走了。”餘驚鵲該的已經告訴顧晗月,讓顧晗月轉達給陳溪橋就行。
從學校離開,回來特務科,餘驚鵲用鑰匙開門。
但是眼睛一直看著鎖頭的位置,門打開之後餘驚鵲愣了一下,然後進去辦公室將門關起來,蹲在地上。
他在找,因為他夾在鎖頭這裏的頭發,消失不見了。
箱子的事情之後,餘驚鵲隻要離開辦公室,必然會留一根頭發,就是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卻還是發生了。
蹲在地上,甚至是趴在地上,餘驚鵲一點一點找起來。
最後在靠近櫃子的地方,找到了一根頭發,中間有壓褶的痕跡,就是被鎖頭壓的。
扭頭看了看辦公室的門,距離這裏的位置,餘驚鵲認為是有人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然後一腳踩在掉下來的頭發上,之後走到了櫃子這裏,頭發遺落在這裏。
抬頭看了看櫃子,沒有任何異常,裏麵有一些檔案袋,裝的都是不重要的資料,還有一些書。
書的位置沒有變化,檔案袋也沒有變化,看來翻動這裏的人很心,都複原了。
看了看手裏的這根細的頭發,餘驚鵲隻能頭發的選擇很正確,容易被人忽視。
手裏摩擦著季攸寧的頭發,餘驚鵲坐在辦公室裏麵,思索起來。
如果第一次有人偷偷進入自己辦公室,是想要查看自己帶來的箱子,你還能過去。
可是現在呢?
現在是在幹什麼?
這一刻開始,餘驚鵲完全將萬群排除,一定不可能是萬群。
如果第一次,萬群看到自己拿著箱子,想要查一查自己,現在就根本不可能了。
除了萬群還有誰?
反滿抗日分子?
餘驚鵲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想到反滿抗日分子,但是他覺得如果不是萬群的話,好像隻有反滿抗日分子會對自己感興趣。
自己這段時間,風頭正盛,綹子的事情讓自己上了報紙,之後姚冰被自己拉下馬,地位陡然提升。
難道是有人想要對自己下手?
特務科裏麵還有反滿抗日分子?
不可能,如果有陳溪橋不會不知道,自然不可能不告訴自己。
軍統這裏是同理,如果當時有的話,韓宸也不會冒險和餘驚鵲建立聯係。
但是不僅僅是特務科啊,警察廳的警員也很有可能來餘驚鵲的辦公室。
警察廳就大了,這裏麵有沒有反滿抗日分子,誰得準?
被萬群盯上,餘驚鵲隻要行事心一點就行,可是如果被反滿抗日分子盯上,那麻煩就大了。
餘驚鵲可以和陳溪橋這件事情,讓組織上麵幫忙看看,但是現在聯係不上秦晉,如果是軍統的人,就難以找到辦法。
心裏帶著煩悶,手裏的頭發已經被餘驚鵲不停的蹂躪,變成了一個團團,在指尖轉動。
屈指一彈,想要將頭發彈出窗外,不過力度不夠,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