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朝著不可挽回,而且不好的方向去發展,看著的人隻能默默看著,袖手旁觀。
不要是餘驚鵲,就算是木棟梁都有點心力交瘁,用不上力的時候,反而更費力。
讓木棟梁好好負責幫派裏麵的事情,許秀這裏的事情餘驚鵲會繼續跟進,可是也隻是跟進罷了。
餘驚鵲在春下茶樓,腦海裏麵不停的推演,各種情況,各種結果,各種場麵。
一幕一幕閃過腦海,好像就是沒有出現皆大歡喜的場麵,這種事情讓你無可奈何。
今的茶樓人不多,因為氣不好,大雨磅礴。
從中午的時候雨水就開始像是黃豆粒一樣滴落下來,等到下午這回功夫,已經是劈裏啪啦,地之間一道水幕相連。
餘驚鵲坐在空無一人的茶樓二樓,看著窗外的街道,同樣沒有幾個人,雨水好像想要從窗戶飄落進來一樣。
好在餘驚鵲坐的遠,不然這在二樓,和在雨地裏麵沒有區別。
沒有客人,一樓的夥計也悻悻然,坐在一起插科打諢。
就在這時,餘驚鵲看到雨幕之中,有一人撐傘而行。
黑色的傘,很大,遮住這個人的身形。
不過看樣子,卻是衝著茶樓來的。
餘驚鵲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之後這個人一步一步,踩著雨水走到店裏。
夥計想要迎上去,隻是這個人卻向著許秀的櫃台走去。
這麼大的雨,掌櫃的還在這裏守著,不得不愛崗敬業。
雨傘哪怕是進來店裏,都沒有合起來,雨水順著傘麵留下來,將地上弄濕。
幾個夥計麵色不善,這地麵髒了,一會可不是還要他們來處理。
許秀也是一臉不悅,這雨傘上的雨滴,都已經是落在了他的櫃台上麵。
可是抬眼一看,許秀閉嘴不言。
兩人短暫的交談之後,許秀帶著來人,去了後麵的房間裏麵。
餘驚鵲就在二樓,看的清清楚楚。
撐著二樓護欄的手,餘驚鵲是握的發白,組織的人還是來了。
在這個雨,他選擇了和許秀見麵。
雨街上行人稀少,而且還要打傘,有利於隱藏身形。
可是他不應該來,但是他卻不得不來。
日本人在冰城的搜查,讓他們每都提心吊膽,他們進退兩難,隻能鋌而走險。
他們隻能希望,這個聯絡點裏麵除了有日本人的臥底之外,還有真正的組織同誌。
隻要能見到真正的組織同誌,那麼他們就還有救。
可是他們真的是病急亂投醫,因為這個聯絡點,已經被日本人占領了。
你組織的人不明白嗎?
組織的人一定也想過這個問題,不然不會獨自一人前來,而且還派人試探良久。
不過日本人也有辦法,找了餘驚鵲等人過來假扮,讓茶樓顯得一切如常,好像沒有變化一般。
鬆開雙手,餘驚鵲坐在二樓。
他知道許秀現在不會發難,因為許秀想要知道這個人背後的專家藏在什麼地方,不可能一上來就抓人審訊。
能騙取信任,讓對方開口,是最好的結果。
餘驚鵲沒有去打攪許秀,他知道許秀不願意自己過去,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早晚會和這個人見麵的。
因為這個人不一定就相信許秀,他會要求見更多的組織同誌,他要自己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