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完了。
不對。
一定不對。
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這一次用力太猛,鮮血直接從舌頭上流了出來。
餘驚鵲混著一口血水,直接咽進肚子裏麵。
疼痛讓餘驚鵲恢複了一些思考的能力。
從震驚中,餘驚鵲恢複了自己大腦的掌控權。
不對,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如果青木智博真的可以確定這一點的話,為什麼還要找自己談話,直接抓人不就行了?
而且他現在當著自己的麵出來,難道就不怕自己先聲奪人嗎?
青木智博的身手,總不至於在自己麵前這麼自信吧。
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可是青木智博能出來霽虹橋,能出來咖啡館,一切都好像是真的啊。
腦海裏麵想了這麼多,但是其實時間過去的很短。
餘驚鵲開口好笑的道:“青木少佐開玩笑了。”
現在還是要死不承認,餘驚鵲現在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不可能去改變自己的法。
嘴硬。
對,現在的餘驚鵲就是嘴硬。
你不硬你能怎麼辦。
麵對餘驚鵲的嘴硬,青木智博好像一點也不意外一樣,道:“餘股長何必呢,難道我的還不夠明顯嗎?”
“默劇咖啡館,”青木智博友了一句,讓餘驚鵲想要當場掏槍的話。
因為餘驚鵲也回憶起來了,遙遠的回憶進入了餘驚鵲的腦海,確實是這個咖啡館。
但是餘驚鵲的心理素質,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體現。
餘驚鵲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
“青木少佐的地方,我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如果和秦晉這樣的大明星一起去,我怎麼可能忘記呢。”餘驚鵲故作自然的道。
這個故作自然,就是真的自然。
越是到了心裏發抖的時候,你的手越是不能抖。
越是到了全身肌肉都難以控製的時候,你越是要控製好。
越是到了眼神裏麵的慌亂藏不住的時候,你越是要隱藏好。
這就是餘驚鵲多年來鍛煉得到的經驗,在這一刻,餘驚鵲全部爆發了出來。
他不會自亂陣腳,哪怕青木智博的話,已經將他所謂的陣腳擊潰的淩亂不堪。
餘驚鵲的麵具,好像被青木智博一層一層拔下來,但是餘驚鵲卻還是自顧自的演戲。
看起來滑稽不堪。
隻是餘驚鵲卻陷入其中,好像被自己的演技所帶動,進入人物,不露破綻。
一麵進入人物,一麵餘驚鵲心裏想起來自己的槍,還沒有打開保險,還沒有上膛。
一會想要先發製人,自己的速度夠快嗎?
還有青木智博敢獨自一個人,在這裏見自己,會不會已經是埋伏了很多憲兵。
自己還有機會去通知季攸寧和餘默笙嗎?
這些都是餘驚鵲的問題,卻都要藏在心裏,將麵前的這出戲演好。
這會是自己的謝幕演出嗎?
謝幕演出?
餘驚鵲幻想過無數次自己的謝幕演出,難道今就要上演了嗎?
自己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去迎接,才不枉自己一生。
“青木少佐,我真的不明白。”餘驚鵲苦笑著道,好像很無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