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關窗戶的季攸寧,被餘驚鵲突然間的大喊一聲嚇了一跳。
可是瞬間就激動的看著餘驚鵲問道:“你你知道了?”
餘驚鵲快步跑去窗戶邊,向外看了一眼,對季攸寧問道:“剛才什麼鳥叫?”
“聽不出來。”季攸寧道。
“你先你知道什麼了?”季攸寧不關心什麼鳥叫,更加關心的是,餘驚鵲到底發現了什麼。
看著季攸寧期待的眼神,餘驚鵲玩心大起,笑著道:“叫聲好聽的我就告訴你。”
“親愛的,告訴我嘛。”季攸寧張嘴就來。
餘驚鵲後退三步,看著季攸寧,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季攸寧反而是得意洋洋。
這樣的交鋒是什麼?
就是餘驚鵲弄的季攸寧害羞,讓季攸寧大紅臉,扭扭捏捏叫不出來,餘驚鵲才開心。
可這季攸寧張口就叫,這不是餘驚鵲逗弄季攸寧,這是季攸寧逗弄餘驚鵲啊。
季攸寧叫完之後,心裏自然是害羞,可是臉上卻表現的得意洋洋。
她可不願意輸,自然知道怎麼對付餘驚鵲。
“快點。”季攸寧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羞澀,急忙又了一句。
餘驚鵲將自己的思緒拉回來道:“就是剛才的那一聲鳥叫,讓我有了思路。”
“鳥叫?”季攸寧皺著眉頭問道。
“鴿子。”餘驚鵲笑著道。
“飛鴿傳書?”季攸寧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信。
她是搞通訊工作的,用的是電台。
你現在告訴季攸寧飛鴿傳書,季攸寧是很疑惑的,因為在季攸寧的思維裏麵,這東西應該被淘汰了才對。
可是被淘汰了嗎?
自然不可能,因為電台根本就不普及。
其實最開始,餘驚鵲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電話,電台的使用,讓餘驚鵲忽視了很多問題。
一直盯著蔡望津,沒有發現任何疑點,甚至是在筆記本之中,餘驚鵲都沒有任何發現。
但是一聲鳥叫,讓餘驚鵲靈光一閃。
難道不能是飛鴿傳書嗎?
季攸寧的記憶力非常好,她立馬道:“筆記本裏麵,沒有這方麵的記錄。”
當然沒有了。
餘驚鵲從來沒有見過鴿子。
木棟梁白見過嗎?
就算是木棟梁白見過,他總不能將鴿子寫進去吧。
鴿子就是一個轉瞬即逝的東西,木棟梁更多的盯著的是人,是可疑的地方。
你如果讓木棟梁連看到一隻鴿子都寫進去,那麼看到其他的飛鳥,豈不是都要寫進去。
要是不認識了可就麻煩了,怎麼寫,難不成寫帶毛的鳥?
這是強人所難。
可是你有這樣的可能嗎?
餘驚鵲認為有。
因為餘驚鵲雖然沒有見過鴿子,但是在他晚上監視的四個時裏麵,有一次餘驚鵲是聽到過鴿子叫的。
就很短暫的一次,當時餘驚鵲沒有放在心上,剛才窗戶外麵的鳥叫聲,才讓餘驚鵲反應過來。
“這些是猜測。”季攸寧覺得不能輕易的下結論。
“但是我們可以去確認。”餘驚鵲需要去見木棟梁一麵。
“你心一點。”季攸寧對餘驚鵲道。
餘驚鵲急急忙忙從家裏離開,已經很晚了,但是餘驚鵲坐不住。
季攸寧目送餘驚鵲離開,就開始在家裏將筆記本一頁一頁的燒掉。
這東西已經沒有用了,留下來都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