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寧聽到餘驚鵲的話,同樣皺著眉頭。
“會不會是俄國人認為他們的人,不會開口?”季攸寧分析道。
“認為?”
“那些酷刑,是你認為就行的嗎?”
“沒有人會賭的。”餘驚鵲一口咬定道。
酷刑。
那些刑具讓人看一眼,都打心底裏麵發抖,你憑什麼有自信?
不是沒有堅強的戰士,餘驚鵲就親眼見過。
護送專家的戰士,就是想要來特務科嚐試一下特務科的刑具,餘驚鵲見過。
他就是要讓特務科的漢奸看一看他的骨氣,見識一下的脊梁,餘驚鵲今生難忘。
但是沒有人敢去賭。
“所以這件事情,現在很奇怪。”季攸寧道。
奇怪,確實奇怪。
餘驚鵲坐在飯桌旁,沒有心情看桌子上的飯菜,他低頭沉思起來。
最後餘驚鵲無力的抬頭道:“蘇俄方麵,隻是讓我們幫忙救人,更多的消息根本就不給我們,他們到底有沒有做撤離我們都不知道。”
雖然,正常情況下都會做撤離,可是這件事情還沒有確定。
一旦蘇俄的人就是沒有做撤離,餘驚鵲現在認為奇怪的點,就變得一點也不奇怪了。
“他們應該有自己的顧慮。”季攸寧能理解蘇俄方麵的擔憂。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餘驚鵲道:“隻有得到更多的消息,我們才能分析清楚這件事情。”
雖然是蘇俄方麵的事情,但是也是抗日組織。
這段時間,被日本特務機關毀掉了一個重要的聯絡據點,還有一個電台。
現在又被毀掉一個,這損失你大不大?
“你心裏是不是有所懷疑?”季攸寧很了解餘驚鵲。
餘驚鵲現在很想要掌握一些蘇俄方麵的情況,那麼在季攸寧看來,餘驚鵲一定是有了一些懷疑,才急需要蘇俄方麵的情況來作為自己推理的依據。
不然餘驚鵲不會如此著急。
聽到季攸寧的問話,餘驚鵲道:“對,有一點。”
“你懷疑什麼?”季攸寧問道。
“第一次消失的俄國人。”餘驚鵲道。
“那個消失的俄國人?”季攸寧好奇的問道。
“你懷疑他什麼?”季攸寧又問道。
餘驚鵲無奈的道:“我懷疑他什麼?”
“我現在連他,究竟是躲在了冰城,還是已經和俄國人人見麵取得聯係我都不知道,我的任何懷疑,都是無稽之談。”
雖然餘驚鵲這樣,但是季攸寧還是道:“你懷疑他有問題?”
被季攸寧揭穿,餘驚鵲也沒有反駁,無聲的點了點頭。
“他叛變了?”季攸寧問道。
“這些我們沒有辦法去猜測,我們必須要知道蘇俄方麵,對他的評價,他的重要程度。”
“以及他究竟知道多少東西,現在出問題的這些地方,他了解不了解。他究竟有沒有和蘇俄方麵的人取得聯係,現在是不是被蘇俄方麵的人保護。”
“他有沒有異常,行動是不是方便?”
“這些我們都知道,怎麼來判斷?”
餘驚鵲想要知道蘇俄方麵的情況,不如他是想要知道這個消失的俄國人的情況。
蘇俄方麵的人可以去判斷,他們有很多依據,可以去觀察很多東西。
可是餘驚鵲不行啊,他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