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問題都沒有解決。”季攸寧道。
“隻是現在有些問題我們解釋不通,等到這些問題能解釋通了,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餘驚鵲安慰的道。
季攸寧覺得餘驚鵲的都是寬慰人的話,現在的問題可不就是這些矛盾解釋不通嗎。
如果能解釋通,自然就沒有問題。
但是你能解釋通嗎?
讓季攸寧來,根本就不行,因為這兩個相互對應的矛盾點,太針對了。
“你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季攸寧覺得餘驚鵲應該不會靜觀其變。
因為目前的情況,靜觀其變,和坐以待斃差不多。
當然了,坐以待斃的人不是地下黨,而是蘇俄方麵。
可是季攸寧也明白,地下黨和蘇俄方麵牽扯頗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坐以待斃。
麵對季攸寧的問題,餘驚鵲沒有隱瞞什麼,直接道:“我要告訴組織,讓組織提醒蘇俄方麵,那個俄國人可能有問題。”
“他們會相信嗎?”
“他們已經調查過了,認為沒有問題,你這些話,他們可能不會信,還會覺得你們組織在推卸任務失敗的責任。”季攸寧的問題很現實。
你別人的人有問題,別人還要你推卸任務失敗的責任呢。
餘驚鵲冷哼一聲道:“是他們的問題,導致我們犧牲了不少戰士,責任應該是他們的。”
“現在不是講道理的時候。”季攸寧提醒的道。
餘驚鵲道:“你放心,或許之前蘇俄方麵的人會不在乎,但是兩個據點被毀掉,他們一定會在乎。”
都是做地下工作的,餘驚鵲知道蘇俄方麵的人有專業素養,兩次被襲擊,不可能還不在乎。
懷疑自己人,不就是他們這些人的日常工作嗎?
就算是蘇俄的人不會直接抓人,或者審訊,但是也會盯著那個俄國人。
隻要盯著他,不定日本人就沒有了第三次行動的機會。
因為這個人,已經被盯上,不方便繼續送情報出去。
就算是這個俄國人沒有問題,蘇俄方麵的人盯著他,如果日本人第三次行動,那麼反而是可以還給他一個清白,餘驚鵲認為一舉多得。
當然了,這些前提都要建立在,蘇俄方麵,將和第一次被抓的五個俄國人有關的東西,都處理好。
餘驚鵲認為他們可以處理好。
季攸寧沒有繼續反對餘驚鵲的提議,她也認為,現在隻能如此了。
既然已經決定,餘驚鵲就沒有猶豫,他決定明親自去見陳溪橋一麵,這件事情還是當麵比較好,不用木棟梁來轉達。
就算是蘇俄方麵,會認為是組織在推卸任務失敗的責任,蘇俄方麵也會監視那個俄國人。
組織可以背負一些委屈,但是隻要蘇俄方麵對那個俄國人有監視就行,隻要事情水落石出,餘驚鵲認為事實可以還給組織一個清白。
這件事情,沒有誰是局外人,牽扯到了冰城的鬥爭形勢。
不能什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所以明知道這樣不討喜,餘驚鵲還是要,組織也同樣會。
做個討喜的人簡單,做個不討喜的人難。
這一次,餘驚鵲也不打算討喜了,反正當時醫院的行動就是餘驚鵲破壞的,剩下的都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