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禍從降。
這就叫禍從降。
這件事情裏麵,餘驚鵲做了什麼?
好吧,全是他做的。
但是在外人看來,餘驚鵲什麼都沒有做啊。
那麼為什麼這件事情要牽扯到餘驚鵲頭上。
憲兵隊和日本特務機關的鬥爭,牽扯到了特務科。
你們就去鬥爭唄。
和餘驚鵲有什麼關係。
可是日本特務機關想要將自己弄的沒有責任,就想要特務科來承擔責任。
這麼大的責任,特務科怎麼可能願意承擔,更加不要還有憲兵隊這裏。
所以青木智博找餘驚鵲,你不要聽青木智博什麼讓餘驚鵲做科長?
這都是空頭支票,青木智博要的就是日本特務機關沒責任罷了。
到時候餘驚鵲是死是活,和青木智博有關係嗎?
餘驚鵲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裏亂糟糟的。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青木智博威脅的話已經的很重了,到時候沒有報複是不可能的。
日本人高高在上,滿洲國人算什麼?
還不如朝鮮人。
惹怒了青木智博,等到這件事情完結之後,他能不報複嗎?
青木智博對餘驚鵲早就不滿了,調查了幾次無果之後,這一次不定心一狠就要了餘驚鵲的命。
本來是回家的步伐,被餘驚鵲一個轉身,向著陳溪橋那裏而去。
這件事情,必須要找陳溪橋商議一下。
潛伏工作者。
沒有死在暴露上,沒有死在任務上,反而是死在日本人的鬥爭上。
這出去是誇獎呢,還是笑話呢。
你笑話,可是餘驚鵲隱藏的很好啊,根本就沒有暴露,日本人還將餘驚鵲當成自己人呢。
可你是誇獎?
這可不就是一個笑話嗎?
你這樣死了,誰能去誇獎你?
帶著一肚子的煩悶,來到陳溪橋這裏。
進去之後,餘驚鵲就道:“我攤上事了?”
看到餘驚鵲的臉色不對,再加上餘驚鵲所的話,陳溪橋立馬緊張起來問道:“怎麼了?”
餘驚鵲將事情了一下,陳溪橋皺著眉頭。
“這叫什麼事啊?”陳溪橋也一臉鬱悶。
“我是混得太好了嗎?”餘驚鵲無奈的道。
如果他現在還是一個隊長,那麼這個事情,日本特務機關一定不會找他。
偏偏他就是股長了。
“現在這些有意思嗎?”陳溪橋道。
餘驚鵲的股長身份,幫組織和軍統挽回了很多損失,甚至是這一次還幫蘇俄方麵挽回了損失。
所以,餘驚鵲自己混得太好了,也是諷刺罷了。
“特務科就兩個股長,劍持拓海不行,自然是找你。”
“你答應了,日本特務機關就輕鬆了,你不答應,他們吃虧之後,確實是會報複你。”陳溪橋分析道。
這一次的事情責任重大,但是責任再大,日本人總不能將日本特務機關的人全部都殺了吧。
隻要他們不死,到時候記恨誰?
記恨餘驚鵲啊。
如果餘驚鵲選擇幫忙,他們可以沒有麻煩,當然了,他們不管餘驚鵲會不會有麻煩。
可是餘驚鵲不幫忙,讓他們有了麻煩,到時候誰能護住餘驚鵲?
蔡望津能嗎?
“現在怎麼辦?”餘驚鵲對陳溪橋問道。
陳溪橋自然知道餘驚鵲是沒有辦法了,不然也不會找上門來。
“要是這樣撤離,是不是太虧了?”陳溪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