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見第一套方案行不通,馬上執行第二套方案,外邊的喊話不停,特警卻開始緩緩的向別墅移動,很快樓上樓下人員就位,破窗工具準備妥當,隻等待一聲令下就往裏衝。就在這時警方的手機卻響了,正是剛才聯係楊晨的手機。
做為總指揮的警局局長接了起來,那邊卻傳來一個非常平靜的聲音,“你們確定坐在洗手間外邊位置的就是我嗎?”
隻說了一句,電話便掛斷了。不過,隻這一句卻打亂了專家的思路,給所有人出了一道難題。他的位置確實不敢完全確定,畢竟儀器還做不到完全成像,隻能看到生命的特征,就算是男女都分不清。判斷他的位置,也隻是根據正常情況判斷的,人質關在裏麵,他坐在一個可攻可守的位置。但是,他萬一用反思維,他坐在人質堆裏,而把其中一個人質放在那個位置呢?
如果判斷失誤的情況下強攻,其後果是不敢想像的。領導和專家盯著探測儀一翻的探討研究,最後也沒有拿出絕對有把握的方案,隻好將行動向後延遲。
沒過多久,市公安局局長鄒鄭華的電話便打進了林子楓的手機,林子楓無奈的笑了笑,“鄒局長,這麼晚打電話,是不是請我吃夜宵啊?”
鄒鄭華幹笑了一下,“林老弟,夜宵今晚怕是吃不上了,老哥我都愁死了。”
林子楓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能難住你堂堂大局長?”
鄒鄭華道:“林老弟,不開玩笑,老哥有件事求你,如果你方便的話,可否幫下忙?”
林子楓哦了一聲,“皺局長有什麼事盡管說吧,今晚我正好在家。”
鄒鄭華道:“那老哥就不和你客氣了。是這樣,出了一件惡性案件,犯罪嫌疑人曾是某特種部隊的兵種兵,手中有武器,已傷了十幾條人命,現在被咱警方控製在東華區一座別墅內,手裏有人質,其中還有咱電視台著名主持人楊晨。剛才咱警方已通過多方麵努力,但犯罪份子根本不肯談判,如果采取強攻,以他的軍事素質,很難順利解救人質。希望林老弟幫下忙,也隻有你有本事能夠安全的解救出人質。”
林子楓略遲疑了一下,問道:“鄒局長,能否說一下犯罪嫌疑人的情況,以及作案的動機?”
“唉!”鄒鄭華倒是先歎了口氣,“既然老弟要了解,老哥就不瞞了。此人叫薛長生,三十三歲,家是高河縣花樹村的,十九歲入伍,兩前年轉業,按排在縣裏武裝部工作。事件的起因是老家父母前些年承包的一片山地。花樹村勘探出稀有金屬,投資商張大年通過關係到花樹村投資開礦,但是在補償上和村民發生了糾紛,後來發展到和村民發生毆鬥事件,村民死傷十餘人,其中打死的就有薛長生的父親。”
說到這裏,鄒鄭華又無奈的歎了口氣,“薛長生為了給父討公道,半年來從縣到市,一直告到奉京,但是各方麵的解決一直讓他不滿意。老哥在這裏私下說句不好聽的,有些官員確實很草蛋。所以,薛長生一怒之下便走了極端,投資商張大年,以及涉及到毆鬥事件的三人全部被他殺了,縣裏相關的領導殺了八人,到此並沒罷手,又跑到奉京將與張大年有關係的一個司長也殺掉了。”
“殺的真TM好。”林子楓根本不顧及那麼多,冷笑道:“這些狗東西就該殺,坐在其位不謀其事,卻幫著奸商欺壓百姓,這些狗官早該死了,這小子真有血性。”
鄒鄭華顯得很是尷尬。其實,這些事是不該詳細和林子楓說的,隻是,林子楓的身份不同,如同此事隱瞞下來,下次再想找他幫忙,肯定是不可能的。鄒鄭華頓了一下,道:“我也覺得有些官員的確實不稱職,不過,這些話咱們私下說說就好了。林老弟,你看這事怎麼解決,目前,他手裏有人質,人質是無辜的,咱總得為人質的安全考慮。另外,咱們的公安警員也不容易,都是有家有口的,如果薛長生不肯罷手的話,以他的素質肯定還會有傷亡。”
林子楓摸著下巴猶豫了一下,道:“不瞞鄒局長,我就在現場,一直關注著現場的情況,準備在適當的時候幫一把,所以,人質和鄒局的手下的安全盡管放心就是。”
“太好了。”鄒鄭華顯得有些激動,同時也鬆了口氣。如果林子楓不想幫忙,他還真沒辦法。“這樣,我讓王局長馬上與你取得聯係,全力配合你行動。對了,林老弟你有什麼要求,隻要在我的權力範圍內,我盡一切可能滿足林老弟。”
林子楓道:“我沒有什麼要求,隻要求咱警方無條件配合我就可以了。”
鄒鄭華也不羅嗦,忙道:“好,林老弟,電話我先掛了,我這就給王局打電話。”
掛掉電話,林子楓摸了摸梅雪馨的頭發,“大小姐,你待在房裏,我去去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