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存放處。)
清晨,雨水衝刷過的地板還有些濕潤,空氣中彌漫著草木的清香,院子裏的繡球花帶著點點露水。
如果忽略一些聲音的話,這裏也算是一片祥和。
“TM的,我周邊呢!!!”
一道驚疑中帶著些憤怒的聲音從小院裏傳出,嚇走了停在樹上休息的小鳥。
容子桉將她的二層小洋樓翻了個遍,最終生無可戀的倒在床上,她用被子蒙住頭,嘴裏喃喃,
“一定是我還沒睡醒,哈哈,怎麼可能呢。”
意識朦朧間,她聽到一陣溫柔的聲音,
“嚐試著去喚出衪們的名字吧,會見到的。”
‘是嗎?’
那道聲音像是有一種蠱惑的能力一般,容子桉喚出了她曾日思夜想的名字,
“瓷—”
喊完名字的容子桉沉沉睡去,再醒來,容子桉一臉迷蒙的從床上坐起,想起睡前的事,她鬼使神差的環顧四周,在看到周圍沒有人後她的眼裏劃過一絲失落,但又揚起笑臉,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
臥室的門被打開,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容子桉看清那道身影,眼裏劃過驚喜,指著他,
“你誰!怎麼能冒充我爹!”
他神色溫柔,
“小兔子...”
“嗬!”容子桉倒吸一口涼氣,怎麼辦,聲音好好聽,她好喜歡,她麵上嚴肅,
“你怎麼證明你是我爹?我問你幾個問題。”
容子桉不知道從哪推來一個黑板,手裏拿著教棍,
“來吧,第一題,你今年多大了。”
“有八千多歲了。”
“第一次貿易是和誰。”
“古羅馬。”
“白月光?”
“南哥。”
“老師?”
“蘇。”
“你和美什麼關係!”
“合作。”
“嘖,就...沒有,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別的感情嗎?”
“那,小兔子想聽到什麼回答呢?”
“咳咳,沒什麼。”心虛.JPG
容子桉將黑板推開,
“哎呀,昨天晚上喝了冰可樂,”
瓷的臉開始變黑,
“吃了火鍋,”
再黑,
“現在好像胃病犯了。”
更黑了,瓷突然笑眯眯的看著她,容子桉脊背一涼。
“嗚嗚嗚,我,我錯了嘛~爹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容子桉蹲在地上,雙手捏著耳朵,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瓷,
茶色的頭發披散著,女孩兒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光著腳,乖乖的蹲在地上,臉上帶著委屈的表情,嘴巴輕輕一撅,眼眶紅紅,好似有淚水打轉,
瓷歎了口氣,將容子桉抱起放在床上,
“等著,我在廚房熬了粥。”
容子桉臉頰帶紅,乖乖巧巧,
“好~”
瓷走了出去,
‘不是夢呢~’
容子桉嘴角彎彎,眼裏帶著笑意,捂著嘴偷偷的笑了一下,真的,很開心啊!
她肚子痛是真的,但胃病是假的,瓷端著碗進來,容子桉接過,小口小口的喝著,滿臉的幸福。
瓷摸摸她的頭,離開了,容子桉換了一件寬鬆的衛衣,用皮筋隨便一紮就出了臥室,來到廚房,
她從門口探出頭,
“爹爹,要我幫忙嗎?”
瓷揉了揉容子桉柔軟的頭發,
“不用了,去休息吧。”
“嗯嗯。”容子桉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