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衝出門口,追上了大夫,“大夫,我娘的脈像雖亢奮而不穩,是驚厥之像,我覺得需要安神定氣,而你開的是下火的藥方,這藥不對症。”
大夫聽了她的話,停下了腳步,神色嚴肅的看著她,“你會醫術?”
小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對的,能請您再把一次脈嗎?”
大夫快步往回走,進了屋子給她娘重新把了一次脈,邊點著頭邊撫著胡子。
重新開了一張方子,還埋怨著小柳,“你既然知道你娘是被驚著了。怎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小柳忙搖頭,“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娘親為什麼會驚嚇到的,按脈相來看,是大悲大喜,可我娘原本是好好的,後麵突然就……”
“好了好了,你這個丫頭是覺得沒有把我氣死你不甘心是吧。”
大夫很生氣,這丫頭就是專門來打他臉的。
伸出手就跟他爹要診金二兩。
“大夫,這個診金剛才不是給了嗎?怎麼還要診金?”她爹不解,有些憤憤的問。
大夫也不客氣,“你媳婦的診金是給了。老頭子我的診金還沒有給呢,我被這丫頭氣的肝火過旺,我需要吃藥看病。”
他爹呆楞,原來傻妮闖禍了。
小柳忙拉著大夫出了屋子,“我不是故意的,我看書上是那樣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的,才會讓您再看一次。”
“看書?你還識字?”
“嗯,就是看書看的。”
大夫眼裏閃過金光,“沒有二兩銀子也行,你把你那書借我看看,看完了,我再還給你。”
小柳一聽,很為難,“那本書在我腦海裏呢,如果你一定要,我可以寫下來給你。”
大夫以為這是小柳的推脫之言,氣的甩袖而去,從此再也不給他們一家人看病。
而小柳以為大夫是已經原諒她了,鬆了口氣,回去照看她娘。
一進屋他爹就問。“小柳,你剛是怎麼回事,怎麼把大夫給得罪了。”
“爹,已經沒事了,我給大夫請了罪,他已經原諒我了。”
他爹聽她這樣說鬆了口氣。
她娘現在不宜移動,今天晚上注定在這裏睡。他爹的手還被他娘抓著,坐在床邊陪了她娘一個晚上。
等到第二天,她娘睡了一覺醒來。人清醒了不少,和她爹說了一會話,就到處找那張銀票。
那銀票早被小柳收了起來。她娘找不到銀票,嗚嗚的哭了起來,小柳給她娘熬了藥端進來,就看到她娘趴在她爹懷裏哭。
“爹,娘她你怎麼了?”
她娘聽到她的聲音,抬起頭,悲傷的對她說。
“小柳咱們家的銀票沒有了。”
“啊?娘是在找銀票啊,在我這裏呢,娘你別哭,先把藥喝了,嫂子已經在煮粥了,一會就好了。”
他爹原本聽她娘說家裏有100兩銀子他還不信呢,這下看著小柳拿了出來,木訥的接過手,木訥的看著,木訥的給了她娘。
她娘拿著銀票貼在心口,緊緊的護著,“他爹,這個銀子夠我們一家單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