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指導員大聲吼道。
“這......”黑炮班長無言以對,因為我們......
新兵連的所有兄弟們到處睡在地上,橫七八豎的,地上還有惡心的嘔吐物,漫天的酒味散布樹林,周圍還有防禦點燃的篝火,啪喳啪喳的,馬上就要熄滅一般。
“混賬!”指導員臉色鐵青的罵道,轉手提起了他的“虐待狂”,一拉保險,對天響了一個彈夾。
“嗒嗒嗒嗒——”
“啊,怎麼回事!”一名新兵被驚醒,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手抱著樹,努力的不讓自己跌倒。
“哪兒來的槍——槍聲?”範一龍也被吵醒,明顯帶著酒勁的說。
“媽的,都給老子起來,小炮!手雷!”指導員終於暴怒了。
“指導員......”黑炮班長有些憐惜的看了一下新兵連,便默默的退向一旁,不敢再言。
“混賬東西!”指導員拿起一個手雷,一拉引環,將手雷扔在我們中間,當然,是教練雷。
“砰——”
劇烈的爆炸聲轟鳴著大家的耳朵,所有的人像是被嚇醒了一樣,立馬站了起來,身子偶爾會倒一倆下,不過馬上糾正了。我站在一棵樹旁,頭昏沉沉的,不過還是本能的感覺到了害怕,一股傾入心骨的害怕,恐懼!指導員微眯著眼睛看著我們,一種讓人害怕恐懼的氣息瞬間彌漫整個樹林,這,就是霸王之氣!
“不錯,哈哈,真不錯,你們是第一個敢在我手下喝酒的新兵連!”指導員微笑著說。
此刻,新兵連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盡管大家都才入伍幾天,不過喝酒的下場不用了解也應該明白有多麼嚴重,大家都惶恐的等待著暴風雨。
“誰搞的酒?!”指導員突然大聲喝道。
一陣風撫著落葉,響起一陣沙沙聲,回答了指導員。
“我再問一遍,是誰——搞的酒!”
“報——報告指導員,我,我帶的!”我向前走了一步,說話還有點打舌。
“報告指導員,是,是我帶的酒!”範一龍大聲說道。
我狠狠瞪了一眼範一龍,沒事來瞎湊什麼熱鬧!
“報告指導員,是我帶的酒!”胖子一捏拳頭,猛的向前一踏,像是做了什麼決心一般。
“秦風,範一龍,肖戰,到底是誰帶的酒?!”黑炮班長搶在指導員前邊對我們問,我知道,他這是在幫我們。
“報告,班長,是我帶的酒!我身上還有一瓶!”胖子像是怕我們替他背了黑鍋般,趕忙說道。
“不錯,嗬嗬,剛兩天,都有兄弟情了!先給我滾回連去!”指導員對我們怒吼道,同黑炮班長們一起轉身駕車離去。
大家心中都提心吊膽,誰也不知道,回了連部,等待我們的將是什麼?
“嗒嗒嗒——”
“砰——砰——”
一陣陣槍炮聲在新兵連的後山上響起,一名名沒有軍銜肩章的新兵蛋子們在炮火中跑來跑去,裏麵有倒下的,有哭喊的,也有還在奔跑的,一個個抬著擔架的醫生從裏麵穿梭,每一次出來,擔架上都裝上了一個人。
“胖子,雲飛,一龍,別他媽停著,衝啊!”我幾乎鼓著青筋怒吼起來。
“衝啊!”
這就是指導員給我們的懲罰,新兵連訓練度,采取特種訓練為新兵連日常訓練!
在新兵連三個月的折磨中,大家幾乎已經不知道特種部隊和新兵連有什麼差距,電影裏,小說裏,連續劇中,沒有哪個新兵連是如此訓練的,可惜這些新兵,挑了個好時間入伍,趕上共和國皇牌部隊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