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娉婷看上了歐陽,奈何他生人勿近,要買的情報她又打探不到,便想出此計,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香消玉殞也是她咎由自取。
突然被中斷的林夕,迷蒙的眼神望著歐陽,似乎在詢問為什麼停下來了。
眼前的美好,以及前世的開放思想,她已經放棄了堅持,拒絕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不開心被打斷,林夕主動親上了對麵的紅唇。
歐陽因林夕的主動徹底淪陷了…
一夜的旖旎,林夕一身酸痛的醒過來,看著身上到處的淤青,紅痕,瞬間小臉蛋燒成了紅蘋果。
天哪,前世守身如玉,怎麼來到異世變的如此開放?
看著躺在身邊無限放大的俊顏,林夕才意識到第一眼相見,他便在她心中留下了影子,否則昨晚豈會如此輕易地順從。
他會不會覺得她太隨便了啊?如今真是坐實了花癡之名了。
林夕悄然起身,穿戴好衣服便離去。
歐陽緩緩睜開了眼睛,其實他早就醒了,隻是不知道如何麵對。
昨晚被血煞樓的探子坑了,雖然中毒,但這也不能成為侵犯她的理由,一向所向披靡的歐陽,也有了躊躇不前的時候。
血煞樓,很好,花了一大筆銀子不僅沒探出他要的消息,還敢坑他,這筆賬算在血煞樓頭上了。
(血煞樓樓主表示很無辜,這是你歐陽公子魅力太大,娉婷為你顛倒,這純屬個人行為,咱能冤有頭債有主嗎?)
整理好心緒,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是男人就該負責。
大義凜然的歐陽,出來後得到的消息竟然是林夕已經離開了。
“歐陽,你有在聽嗎?林夕那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昨天玩的一夜未歸,早上一回來就拉著白刃急匆匆的走了。說是家裏有急事。都還來不及問她家在哪就跑沒影了。剛治好夜雨,還沒來得及帶她去玩就走了,真是的。”夜北跟老媽子似的,嘰裏呱啦抱怨了一堆。
她竟然跑了?歐陽還沒緩過神來,什麼意思?這是討厭他?嫌棄他了?心中莫名浮起一陣焦躁。
女人,果然是麻煩的代名詞。走了也好,省了他負責。歐陽有點負氣的甩袖離開。
“啊?怎麼也走了?今天這一個兩個的是怎麼回事?”
未來幾天,夜北一直生活在歐陽的低氣壓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話說逃跑似的林夕,白刃和嘟嘟一臉的納悶的邊吃著烤肉,邊看著林夕。
“我們是在逃命嗎?怎麼跑的這麼快?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沒事,我昨天不是煉出了偽神器嘛?越想越激動,就急著出來想在實戰中看看螣蛇的威力。”隨便扯了個理由的林夕嘀咕著,烤肉還堵不住你們的嘴。
嘟嘟白刃一臉不信的樣子,但也沒再深究,她不想說逼她也沒用,他們有肉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