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是怎麼回事?
艱難地爬起,在黑衣人身上找些能夠取暖止餓的東西:“還好,翻到火折子了!”
正準備從那個黑衣人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她的手,忽然被一雙冰冷的手死死地抓住。
在戰場上,死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裝死的,或者半死不活的人!
花千錯瞬間覺得自己大腦清醒了,背後滑過一陣寒意:“你不想死就放開我!不然我用匕首送你最後一程!”
不過黑衣人依然死死的不放,口中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是……是皇後!”
盡管很虛弱,在流血過多之後,需要閉目養神,保存體力,不過她真的很想知道,很想確信到底是誰要這麼急著要她死於非命!
“是皇後派你們來殺我的?”
黑衣人勉強回應,忽然放開了花千錯的手,從自己的身下很艱難地掏出一塊腰牌來,這牌子上字跡模糊,什麼字都沒有,可是又像是寫著什麼字。這牌子花千錯是認得的,還不是那個該死的麵紗男子的腰牌?
在花千錯遲疑的目光下,黑衣人又一次艱難地開口說話了:“原來你是斜雨門掌門的人,我們在搜身的時候看到這塊腰牌,才沒有將你送去皇後那裏。”
花千錯沒有想到一塊小小的腰牌竟然救了她一命,不過把她放在郊野,不又是讓她自尋死路麼?
“可笑啊,你們是皇後的死士,竟然還會賣那個什麼斜雨門掌門的人情!”
“我呸,我們不過是拿錢辦事,皇後竟然最後送兄弟們一壺慢性毒酒,若不是我喝的少,隻怕早就死了……咳咳……咳咳……”
花千錯隻覺得渾身冰冷,又看到黑衣人身旁對著一堆現成的幹柴,便抽出火折子取暖:“今夜難熬啊……希望我們能熬過今晚。雖然你是來殺我的,可是最後卻落的被人毒殺的下場,比我花千錯還可憐!”
黑衣人臉上露出一絲欣賞的神色:“果然被斜雨門掌門看上的人不簡單呐!”
花千錯冷眼看了那人一眼:“我身上這傷是拜你所賜吧?我在你手上留了痕跡,別想抵賴!斜雨門掌門又關我什麼事?話說他是什麼人?”
“咳咳……咳咳……咳咳……”黑衣人恨不得連自己的心肺都給咳出來了,“你竟然連威懾武林的斜雨門掌門殺手都不知道?”
花千錯閉目不語,此刻她不想浪費太多的精力。
但黑人好像嫌自己身上傷的不重一樣,繼續說著話:“江湖上,沒有哪個高手聽到了斜雨門掌門殺手這個稱呼的時候,能夠鎮定的。一生氣,一發火,血洗一整個幾百人、而且高手林立的山莊都能的。我等小輩,豈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但是斜雨門掌門從來都沒有親自露麵,每次有事都是他的親信帶著這樣的腰牌的,這腰牌對於武林人士來講,就像是庶民見了皇上一樣,極具權威!”
黑衣人的一番話,讓花千錯心中猛然一驚:他真的有這麼厲害?不過連呼雲鶴都稱呼的高手,都對麵紗男子那麼敬畏,難怪敢誇下那樣的海口!隻不過那樣的海口是不是太大了點?讓花大將軍官複原職,他得怎麼整啊?以暗殺威脅?
原來強大的殺手還能這麼用啊!
如果這話被此刻正火急火燎急著找他的夏天翊聽了去,一定會氣的直吐血:笨女人,就你這想法,我還做殺手?不會自己給自己討個一官半職啊?慶幸的是夏天翊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