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離和鳶三兩人站在長樂宮外,看著天上的月亮,低頭扔著一枚銅錢。

午後青公子來過,走時麵色慘白,還吩咐他們守在外麵,不許任何人進殿打擾。

折離看著鳶三手中的銅板,有些著急,

“你倒是扔啊,這都晚上了。”

鳶三也是不解,青公子不讓他們進去,可是從午時到現在,白帝也沒叫他們送飯,不餓嗎?

折離也在心中想,攝政王今天裝昏迷,不知道這會兒是什麼情形。

要裝這麼久嗎?不用吃飯?

“好,我扔,正麵你就進去,反麵就不去。”

“為什麼是我進去?不是你進去?”折離不滿。

鳶三瞪了他一眼,“青公子有令我不得入內,裏麵是你家攝政王,當然你進去。”

提到攝政王,鳶三忍不住再多問一句,

“聽說如今滄龍國是攝政王說了算,但你家攝政王卻在白帝身邊當了幾年侍衛,你們滄龍國很閑?”

折離翻了個白眼,“我家攝政王那是惹了你家白帝不高興,所以才出此下策。”

“看來傳說中戰無不勝的寧王,也不過如此嘛。”

“鳶三,你怎可如此詆毀我家王爺,再說一句,試試......”

“我又沒說什麼,你急什麼......”

兩人吵著就要動手,突然傳來一聲,“折離......”

兩人趕緊停手,往殿內走去。

滄辭暮拿出一封信,遞到折離麵前,

“你即刻啟程,回一趟東都。”

轉頭又對鳶三道,你派人送給水和吃的來。

鳶三有些愣住了,這會兒要吃的正常,是應該餓了,可是叫水做什麼?

可到底是不敢問,從前就覺得這個袁侍衛行事果斷又周全。

如今隻覺得他身上更多了幾分威嚴,鳶三和折離領命退下。

顏初理了理衣裳,輕聲說道:“魂牽的解法,我知道。明日我就為你解了。”

滄辭暮一把將顏初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

又將頭輕輕靠在顏初的肩膀上,“那魂牽,我才不要解。”

顏初微微一愣,眉頭輕輕皺起,“為什麼?”

滄辭暮吊兒郎當的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惹得顏初往後躲。滄辭暮手緊了緊,將她抱在膝上,

“因為隻要魂牽不解,你便永遠不能離開我。你得時時刻刻與我在一起,不然我就會魂牽發作。”

說話間,滄辭暮的頭在顏初的頸間輕輕蹭了蹭,帶來一陣難耐的癢意。

顏初微微扭動身體,想要躲開,“你不要碰我......”

滄辭暮笑得有幾分壞,語氣中也盡是無賴,

“可我就是想每時每刻都碰你,都賴在你身上。”。

顏初心中想,怎麼從前沒發現滄辭暮是這樣的人?

哪有表麵上的高冷,這完全是個無賴,便要從他膝蓋上下去。

滄辭暮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小臉,“你如果再這樣動,我就忍不住了......”

顏初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可是一想到他剛才那樣瘋狂的掠奪,顏初便真的不敢動了,老老實實的坐在他的膝蓋上。

滄辭暮看著顏初脖子上的淤青,滿是心疼。這一晚折騰她兩次了,自己是應該忍忍。

可是不知為何,隻要靠近她,就不想停,於是滄辭暮努力壓製了心中的迷亂,正了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