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遙猛的出現在鎮天的身後,狠狠的攥住鎮天朝後飛躍,右手的漠天劍直接從鎮天右側朝哮天犬刺去。
哮天犬雙爪已經輕度扯裂了鎮天的脖子,可被那股向後的力氣一拉,雙爪直接滑落,血淋淋的傷口瞬間飆出了滴滴緋紅的血液,那鮮血激怒了哮天犬,整個身體一聳加速著向前衝擊,正撞章遙的槍口。
“啊,厄,咿呀!”哮天犬猛的停在空中脖子處發出一陣撕裂的心碎聲,整個脖子處已經一片血紅,牢牢的被章遙手中的漠天劍刺穿,血水沿著漠天劍朝下滴落,哮天犬勁弩的眼珠瞪了出來,身體做著最後的掙紮。
二郎神憤怒眼神看著章遙,恨不得將章遙大卸八塊。章遙托起鎮天反手一揮漠天劍直接將哮天犬的狗頭割落,章遙飛起一腳踢在狗頭上,血淋淋的狗頭直接朝半空中逃匿的二郎神飛來,章遙舞動著漠天劍大喝:“二郎神你死期到了,哈哈哈!”
鎮雄立刻扯掉僧袍為鎮天包住流血的傷口,另一手扶住驚訝過度的鎮海,低頭答謝著:“謝謝!”
蒼龍已經封住二郎神出路,憤怒的二郎神大開天眼,漫天的紅光直射天空,他徹底咆哮了,已經被章遙逼到了瘋狂的邊緣。
整個大廳中佛光完全褪色了,人群開始再一次的湧動,章遙看著伍子等人安全的撤離了出去,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卻意外的看見初於從他腳下跑過。
章遙劍氣一揮,跑在初於身後的幾位保鏢直接慘死在血泊中。混亂驚慌的場麵讓江彪的保鏢們也放棄了刺殺的機會,跟在初於保鏢身後朝大門口中湧動,江彪更是被大廳中跌落的石塊砸中右腿,正被保鏢們攙扶在人群中。
章遙直接站在群人中,擋住了江彪等人的去路,輕輕揮動著漠天劍,兩道劍氣直接擦過前方,劈碎了初於輪椅的兩角,整個輪椅架在地板上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初於瘋狂的滑動兩邊的索輪好讓輪椅移動,可半天輪椅也沒有移動分毫,初於頓時破開大罵:“還不幫我推!想我死嗎?”逃命的他早已經忽視了身後,卻不知道他的保鏢早已經死光光了,此刻他如果能回頭看見章遙正拿著漠天劍指著他,恐怕初於會被直接嚇死。
章遙輕輕的將漠天劍架到了初於的脖子處,笑道:“嶽父大人我來幫你推?”
初於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這聲音好熟悉,突然猛的叫道:“章遙。”可脖子處傳來一陣陣的冰涼,刺鼻的血腥味刺激著初於,初於瞬間明白了一切,想說什麼卻膽顫的不敢開頭,想回頭卻被章遙喝斥著:“你要是回頭,我立刻讓你見閻王!”
章遙怕自己心軟,被初於那楚楚可憐麵容感染,找不到殺初於的勇氣,可初於是必須要殺,這種虎毒要食子的人留在世界上隻是一種禍害,我放了他等我離開地球他一定會報複漠天實業,讓眾女生活在恐懼的環境中,他必須死!
初於揮起手摸住脖子處的漠天劍,此刻他沒有任何的緊張,心裏毫無任何懺悔的意願,隻是微微的笑道:“想不到我初於居然敗在一個後輩手上,我心不甘!”
章遙冷冷的笑了笑,漠天劍輕輕的在初於手指間劃破一條條細小的傷口。“你從來沒有敗過,你唯一失敗的地方就是親手毀了自己女兒的幸福。”
初於笑的更狂了,大聲吼道:“我覺得我女兒是幸福的,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為她感到驕傲,因為有你這麼一個愛她的老公,可惜你卻親手斷了自己的幸福,哈哈!”
“摸你老母,初於你真的禽獸不如到地獄向你女兒初靜懺悔吧!”章遙徹底對初於動了殺心,他想不到初於居然頑固不靈,章遙本想給他一次懺悔的機會,可他居然認為是章遙殺害了初靜,手中的漠天劍用力的劃向初於的脖子深處。
“你不配做初靜的父親!”一道鮮血抹紅了四周,初於的腦袋瞬間和脖子分了家,整個輪椅被染紅了。
章遙轉身抽離漠天劍,正對著迎麵而來的江彪。
江彪等人早已經嚇傻了,傻傻的站立在原地,驚恐的表情凝望著章遙,眼中無助的期盼自己不要成為下一個初於,更希望死亡不要降臨在自己身上。
江彪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看著初於死裂的慘狀,心裏壓著的石頭終於落地,靈魂瞬間被掏空他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他和初於爭鬥了一生,此刻看著自己仇人的死亡,心裏說不出的喜悅,可靈魂深處所有的欲望都消失了,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剩下的人生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輕聲道:“章遙世侄放了他們,我願意一死來承擔我曾經對你的傷害,用我的死來化解你內心的仇恨,隻求你能好好對待拉拉,善待我江家之人,扛起H市經濟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