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抓來了。”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大漢,而他的手中抓著一條全身紅色的蛇,而在這條蛇的枕部有一特殊形狀的紅色斑,正是中國特有的赤練蛇。似乎不太喜歡被人抓著,大漢手中的赤練蛇猛地將身子卷住他的手腕,蛇嘴一張朝大漢的手臂處咬去,可惜每次都能將敵人放倒的進攻,這一次卻失敗,隻見赤練蛇無論怎麼咬,都咬不破大漢的皮膚,而被處的那一塊早已經被噴滿了毒液。
“給我!”看到大漢手中的毒蛇,那個叫冷月的女人,伸手將他手中的毒蛇奪了過來,猛地將蛇頭對準那個男人的傷口,似乎是因為聞到了血腥味,毒蛇一口就咬住了傷口的爛肉,還沒等它釋放毒液,便看到赤練蛇的全身圍繞這一股藍色,而抓著它的冷月眼神中也閃爍著藍色的光芒,而那個男人後背上擴散的青黑色,像是被某種東西吸引了一樣,全部朝著咬住傷口的那條赤練蛇的口中湧去,慢慢的男人後背上的股青黑色就消失不見了,而冷月手中的那條赤練蛇本來紅色的身體,此時卻變成青黑色與此同時它的生命力也消失了。看到男人背後沒有了青黑色,冷月將手中死去的毒蛇隨手扔到了地上,然後打開早已放在旁邊的手術箱,熟練地取出工具處理器男子背部的傷口來。當最後一針縫好時,冷月才鬆了口氣,一臉疲憊的放下手上的工具,柔情的望了一眼已經開始運功療傷的男人才走出了屋外。
正坐在庭院內焦急等待的大漢,看到走出來的冷月,急忙迎了上去問道:“老大他沒事了吧。”
“已經沒事了,他已經自己運功療傷了。”聽到大漢的話,冷月疲憊的說道。
“那就好,冷血這次謝謝你了,還好你跟來了,要不然老大有個三長兩短我真的沒臉回去見其他弟兄了。”聽到冷月說老大沒事,大漢出了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
“黑岩,到底出了什麼事,老大居然會受傷,而且你們怎麼會碰到毒狼。”等黑岩說完冷月又問道。本來三人是接到組織的命令,根據情報在這個小鎮裏藏著一個印度的巫術師,鎮子上的好多人都無緣無故死在了他的手中,然後他便出來造謠說是天神在懲罰村民,必須要信仰他們的天神才能得到庇護,並鼓動當地村民反抗中國政府,說是這樣才能得到天神的認可。所以組織上派他們三人前來抓獲,三個人抓一個人,雖然冷血隻是救助人員,但是黑岩加上他們的老大抓獲那個巫師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所以兩人就留下了冷月去抓捕那個巫師了。可惜,一切都預料中的不一樣,等兩人剛到達巫師居住的地方後才發現,對方像是早已經等候多時了一樣。
隻見院內一個分別站著三個人,最中間的那人手中握著一把樹根樣的木杖,整個身體被包裹在一件披風下,隻看到一雙閃爍著黃光的瞳孔在帽子下透射著光芒,而在他身邊各站著一個體型將近兩米的人形生物,長滿毛發的身體上卻長個一個人類的腦袋,一雙閃著寒光的烈爪上慢慢的滴落著一種青黑色的液體,粗重的呼吸聲仿佛一陣鼓聲,敲打著所有人的心。中間的那人正是黑岩他們要抓獲的目標,來自印度的黑巫師軋亞。
望著對麵的三人,黑岩跟紀建國同時皺了皺眉頭,瞬間就繃緊了神經如臨大敵的望著他們,將目光更多的卻是盯住了那兩個怪物身上。
毒狼:越南一個邪教組織的成員,他們本初是一群特殊信仰的教徒,他們信仰並不是某種神,而是越南流傳的一種野獸或者說是怪物——巴圖,據傳說所述巴圖人頭狼身蛇尾,喜歡在夜間出門,專門以人類的腦漿為食。所以當時有一些狂熱瘋狂的教徒,就真的去襲擊一些普通人並將他們的腦漿給挖了出來,為此當時越南政府特意派出了一個小型軍隊,前往這個邪教的大本營將其消滅掉。那一次,整個邪教教徒基本都被處死了,隻有一個人當時趁亂了逃了出來,自此以後他就發誓一定要報複人類,慢慢的就陷入了瘋狂,每天他都會沉寂在探索巴圖的路途中,終於有一天,他在一個古老的遺址中發現了一個破舊的壁畫,上麵畫的似乎是一種古老的儀式,旁邊還有一些關於儀式的方法。其實這個儀式隻是一種嫁接魔法,就是將人類和動物身體的某個部位連接起來,達到更好的運用。起初這個魔法的初衷是為了救治一些傷殘人士。看到這個儀式,逃生的異教徒就以自己信仰的巴圖為形體,殺死一頭巨狼之後,利用儀式將自己的身體變換成了狼身,但因這個魔法隻能是單一的實施,隻能嫁接一種生物的身體,無奈之下那個換成狼身的邪教徒開始誘導一些人類信仰巴圖和研究起蛇的毒性來,以至於發展到現在他們這個樣子,不但有狼的速度和力量還具有了毒蛇一樣致命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