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間水珠滴掛著，染上喉結，四周冉冉升起一片薄霧。
“對我什麼感覺？”裴衍時雙手扣住了她柔軟的腰線，半垂眼睫，情緒即將到達頂峰。
他聲音沒了以往的調調，反而夾雜著強烈的渴望與真摯。
餘幼薑貼在男人濕漉的肩頸上，那股強勢的氣息快要把她淹沒。
“哥哥，我是你妹妹呀！”她食指撩起對方衛衣領口，眼裏是強裝鎮定後遺留下的破綻，甜膩的聲音並未停止：“你別這樣，媽媽看到會生氣的。”
“哪樣？”裴衍時細細摩挲她腰間的軟肉：“這樣嗎？”
“你就是這樣當哥哥的？”餘幼薑眼裏泛著水光。
“我挺禽獸的，那妹妹可以嗎？”裴衍時輕輕捏住她耳邊的碎發。
女人戲癮徒增，她低下頭，擋住對方攻勢：“爺爺奶奶可都在外麵，我們這樣亂倫不好吧，哥哥你不要逼我。”
“他們看不見，隻有我們倆知道。”
“不行的。”
餘幼薑以一種誓死捍衛尊嚴的表情說道。
男人單手一推，衛生間瞬間關上。
“我們還沒試過廁所呢。”他聲線沙啞低醇，伴隨著某種顆粒感。
餘幼薑嚇到出戲：“我要出去！”
“不想試試嗎？妹妹。”男人低笑。
“誰要和你試！裴衍時你快點放我出去。”餘幼薑根本推不開他靠過來的身體。
裴衍時點了她的唇：“他們在樓下。”
“隔音這麼不好嗎？”餘幼薑呆呆問了句。
“所以等會小聲點，我會克製好自己的。”
“我不和你玩了。”
下麵一群長輩，餘幼薑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最後在生氣的邊緣，裴衍時才將她放開。
餘幼薑在房間裏待了大半個下午，窗外濃色正欲，恍恍惚惚間夕陽已經落下。
煙花時不時在天上炸開，一瞬間的美麗，足以讓人記很久。
樓下小院的人相聊甚歡。
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木板搭建的椅子上，麵前好幾張臉對著他，有些頭疼。
“衍時，老實跟我講你是不是喜歡上幼薑了？”裴母臉上免不了一陣喜悅。
裴衍時手指彎曲，側額掠過他們，漫不經心回道：“你們不是一直把兄妹情安在我們身上嘛。”
裴母頓了下，隨後打個馬虎眼想把這件事掩蓋過去：“我要是知道你喜歡幼薑，就不給你介紹那些人了。”
“現在知道了？”裴衍時不想坐在這兒被審判，於是想走。
裴母將他按住：“媽幫你。”
男人臉上多了些反應，語氣尤為輕佻：“怎麼幫？”
“你追個人都追不到，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兒子了。”
裴衍時不想聽廢話：“不說我走了。”
“我當然是找她談心了。”裴母故作玄虛：“而且我看幼薑也挺喜歡你的。”
“你別去找她，她比較害羞。”裴衍時抿唇，說完後又感覺害羞這個詞跟她搭不上邊。
裴母笑道：“見公公婆婆哪有不害羞的。”
“別當著麵說，不然她會不理我。”
“媽明白，以前就想讓她當我兒媳婦，這次還真讓我夢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