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芷溪根本收不住嘴:“這短短幾天發生了什麼?”
“很稀奇嗎?”
“當然了!”湯芷溪又道:“所以我什麼時候能吃到你們的喜糖。
她說完這段話,被餘幼薑手指間的鑽石閃到。
“不是吧?裴總求婚了?”
餘幼薑:“沒有啊。”
“那你這大鑽戒是怎麼回事?”
“表白而已。”
湯芷溪豎起大拇指,感歎:“現在都流行這樣嗎?”
餘幼薑沒回她,嘴裏含著的薄荷糖,衝入腦弦。
這一整天,公司上上下下把這件事傳了遍。
“聽說策劃部的餘幼薑真和裴總在一起了。”
“他們不是青梅竹馬嗎?在一起隻是遲早的事。”
“裴總竟然會喜歡她?我是真沒想到。”
“這也隻是大家亂傳的,真真假假不一定。”
下班時間,餘幼薑走出公司還是能聽見到這樣的聲音。
是嘲笑、諷刺。
餘幼薑累了一天,懶得理她們,於是快步上前攔了輛出租走了。
之後的幾天亦是如此,兩個主人公沒出麵回應,這場沒達到巔峰的謠言,逐漸平息。
周六。
一場晚宴拉開帷幕,不少各行各業的頂尖人物聚集在此,是財富之間的碰撞。
本來這件事與餘幼薑無關,但有裴衍時在,往往會發生一意外。
她提著裙子,坐在靠牆壁的沙發上,大廳吊燈燦爛明亮,男女的歡笑聲浸入耳邊。
餘幼薑像是來湊數的。
利益之間的競爭,那麼裴氏必定是他們眼中的肥肉。
餘幼薑看到不少眼熟的麵孔,和她年齡一樣的富二代,開始繼承家業,多數是來這裏學習的。
她站在裴衍時旁邊,已經不是一件稀奇的事了。
“我問問詩嘉來不來。”餘幼薑在大家的目光中打開手機。
裴衍時就站在她身旁邊,眼裏昏暗不明。
“有我還不夠嗎?”他手指彎曲,勾了勾女人的下巴。
“當然……”餘幼薑沒說出那兩個字,對上他的眼神後,立馬改了:“夠啦!”
裴衍時輕笑,嘴角玩味逐漸濃烈。
“你去和他們聊會唄,都在等你呢。”餘幼薑催促。
“現在就把我推出去了?”
“這不一樣,你這是工作。”她解釋。
餘幼薑其實是想清靜一會,裴衍時管著她都不敢再喝酒了。
裴衍時微微仰了下巴,轉身之際,立馬恢複一貫冷淡。
他就在餘幼薑的視線之內,女人小心翼翼的對著服務員招手,酒杯順利拿到。
還沒過一會。
右前方聚集了一大片人,都是熟悉的人,餘幼薑和她們關係不好,不隻是存在於表麵。
“幼薑還跟著裴總呢?”果然立馬有人陰陽怪氣。
“可不是嘛,裴總要不是礙於兩家情麵,能讓她跟著嘛?要我說某人臉皮可真厚。”
餘幼薑氣閑挑眉,語氣偏冷:“我的臉都沒你的粉厚,麻煩你照照鏡子呢?”
“你……”那人氣的臉通紅一片。
餘幼薑懟起人來,沒幾個是她對手,再加上有裴衍時在,她們不敢再說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