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至寒立馬跟在他身後,語氣也快速:“帶我一個。”
“你去幹什麼?”
“我有事。”
裴衍時走到酒店外,吵雜聲暫停,他道:“別說我帶你過去的,她又該生氣了。”
段至寒往遠處看了眼,笑著:“她和宋詩嘉確實都愛生氣。”
“她生氣不是你的錯?”裴衍時把車鑰匙拋了個弧度,又穩穩接住。
段至寒繞不過彎,一聲讚歎:“還是你行啊,難怪說能追到她呢。”
裴衍時打開車門,因為在下雨,路道通暢,僅僅花了十幾鍾就到達了目的地。
他走在前麵,步子邁得很大,有點迫不及待的意味。
按響門鈴,段至寒莫名又緊張起來,悸動的心跳動,一下一下的鼓動著。
餘幼薑開了條縫,腦袋探出來,看到那張俊臉的一瞬間,眼睛亮閃。
“你來早了十分鍾。”她牽住裴衍時的手,並沒看到被擋在後麵的段至寒。
直到他咳了幾聲。
“你…你還好意思來?”餘幼薑驚訝。
段至寒揮了揮手,解釋:“我來有事要說。”
“什麼事啊?詩嘉可不想看見你。”
“誰啊?”宋詩嘉也從後方冒了出來,突然間又愣神。
段至寒說了一句:“阿姨給我打電話了。”
“進來吧。”
宋詩嘉將門拉開,輕輕回了句。
外麵有風,段至寒與她擦身而過的時候,兩聲心跳,同時響起。
餘幼薑偷摸拉了把裴衍時,問道:“什麼情況。”
他笑笑,把人扯進懷裏:“你看到情況。”
“玩得開心嗎?”她鼓起腮幫子,手指慢慢移到男人胸前。
“一般。”
“還是因為沒有我在呀。”
“那現在回去?”
餘幼薑看他壓製不住笑,於是應著:“我去跟她說一聲。”
宋詩嘉正好聽見:“要回去了嗎?今天不和我睡?”
“下次啦。”餘幼薑假裝羞澀往她肩上一靠,然後低語:“記得跟我講等會發生的事。”
“能發生什麼事?”宋詩嘉推開她腦袋。
“你說呢,大晚上的。”
“快走吧。”
宋詩嘉開始催促。
餘幼薑笑笑,拉著裴衍時離開,到門口時還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但怎麼也沒看出曖昧的氣息。
“喝酒沒?”餘幼薑拉著安全帶,扣好,車內隱約聞見一股酒精味。
裴衍時低聲:“沒。”
“段至寒喝酒了?”
“喝了幾瓶。”
餘幼薑自顧自說:“完了完了,應該不讓他們待在一起的。”
裴衍時看她懊悔的表情,輕笑:“他沒喝醉,放心。”
“那上次?”
“他裝的。”
餘幼薑目光瞥向他,動唇:“你這麼了解他?”
“還好。”
她嗬嗬一聲:“他是去買醉的?”
“差不多。”
“你就不能多說幾句嘛。”餘幼薑撩起一邊的頭發。
“留到床上說。”男人沙啞著嗓音,帶過來的視線深幽而沉重。
餘幼薑舔著唇,腦袋控製不住的幻想他說場景,引來一陣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