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嬪見矛頭都指向了齊王府的女眷,很著急,張了張嘴,又不知該如何說,又無奈地閉上了嘴巴。
白淩見狀,覺得這次怕是時不時都會拿出來說上幾句了,誰讓三人確實有足夠的八卦供人調笑呢!
白淩抬眸隻是淺看了兩眼各位娘娘的反應,就低下頭來,輕聲回應道:“多謝皇後娘娘、德妃娘娘的誇讚,白淩受之有愧。一來,白淩早已奉旨回歸白家,自那以後就和沈宰相家沒有什麼瓜葛了,也就不能稱做沈家的女兒,隻是白家的女兒罷了。
二來,白淩受我家王爺憐憫,在王府才有容身之地,在感恩王爺寬厚的同時,也深知是聖上仁慈,白淩隻會些一些學自慕薇薇的治療女子的小方法,其他的就不懂了,如果各位娘娘有需要,白淩願效犬馬之勞。”
慶妃聽了挑眉,讚賞地看了眼白淩,這時候才說話:“提起慕薇薇,本宮倒是想起來,那時候治好了本宮的病,在女子診療上,她算是大榮最好的郎中了。”
琅貴人是個嘴快的,直接說道:“皇後娘娘,德妃娘娘,您可別看白淩會些女子的醫術,可別的照顧夫君什麼的其實不如齊王妃和藍王殿下的沈庶妃在行呢,以前臣妾待字閨中的時候時常去沈家,對沈家兩姐妹和白淩都熟悉,要說留意男子的舉動,倒是不如沈庶妃,白淩啊,隻把時間都用在和臣妾幾人彈琴廝混上了。”
琅貴人如此說,惹得皇後不悅,畢竟沈清雅是皇後的親生兒子藍王的妃子,這麼說,好似在隱射沈清雅待字閨中的時候不檢點。
皇後溫怒:“說得什麼話?胡言亂語。”
琅貴人吐了吐舌頭,在皇後麵前虛扇了自己一耳光,調笑道:“瞧瞧,惹得皇後娘娘不高興了,臣妾的嘴就是有時候不知道謹言慎行,這就給娘娘賠不是了。”
看似示弱,但白淩知道,琅貴人是在為自己解圍。
琅貴人指著一桌子菜,笑道:“皇後娘娘,我們也得快快吃些,要不然一會聖上吃完了,我們得伺候著啊!”
說起這個,皇後也就不再糾結什麼沈家女子的話題,率先拿起了筷子,眾人才也開始夾菜。
暫時不說齊王妃氣得牙癢癢,覺得沈清雅這是在公然挑起自己和白淩之間的仇恨。
沈清雅也惹了一身騷,被琅貴人含沙射影得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怕她再說什麼瑞王來沈家的時候,就把這筆賬算到了白淩身上,誰不知道琅貴人以前和白淩交好。
白淩想著,這下好了,這一個月少不了打嘴官司了。
這頓飯,三個親王的女眷注定不會吃好,在後妃麵前都是做做樣子吃點就好,好在是晚膳,白淩想著就算是減肥了。
等晚膳散了,也沒見聖上那邊有動靜。
慶妃見皇後仍舊不發話讓大家回自己的院落休息,於是提醒了:“皇後娘娘,聖上好不容易和三位王爺聚聚,一定會推杯換盞,估摸著吃完晚膳還會有娛樂活動,今日我們剛到山莊,都舟車勞頓,不如就此解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