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嘖嘖著，沈清雅心慌，連忙道：“瑞王爺可別胡說！妾現在是藍王殿下的庶妃。”
齊王妃沈暮雪倒是抬頭看了眼正瞧著自己的瑞王，咬了咬唇，沒說話。
瑞王見狀輕佻地道：“暮雪你要是入了瑞王府，哪裏會被全京城笑話！”
白淩隻是福著身子，也不做聲，反正瑞王又沒說自己。
瑞王這個人，他輕佻，色膽包天，但仍舊有皇子的高傲，他喜女子的處子之身，所以，現在如若說瑞王對誰有窺探，那自然是有名無實的齊王妃了。
沈清雅也看了眼矯情地低著頭故作羞澀狀的沈暮雪，勾了勾唇角，輕蔑地暗自嘲諷。
白淩瞧見沈清雅的表情，覺得沈暮雪確實是個不聰明的，這種時候最應該的就是出言製止瑞王輕佻地話語，表明身份，瑞王就會適可而止。
但不說話，就不好。
瑞王果然又說了句：“我這四弟真得不知道憐香惜玉，連本王瞧著都有些看不慣呢，既然娶了回去做正妃，哪有為了妾室晾著的！”
瑞王特地瞧了眼規規矩矩地行禮的白淩，調笑著問：“白側妃你說本王說得對不對？”
瑞王如此，讓白淩不得不說話。
白淩回複道：“瑞王爺這是從哪裏聽到的八卦，京城關於親王的八卦從來都不會斷，但是真假誰能分得清呢！
前些時日啊，白淩還聽說了瑞王府很多後院的八卦，那傳得也是神乎其神，說什麼瑞王爺對待正妃堪稱殘忍，休妻後都沒讓正妃活著，私下在她回娘家的路上派人截殺了，白淩一聽都嚇了一跳，這怎麼能公然在京城的巷子裏如此惡意編排親王呢！”
瑞王眯了眼，緊皺著眉頭怒視著白淩。
白淩直起身子，端看著不滿的瑞王，輕笑道：“瑞王殿下，您瞧瞧，流言哪裏能盡信？白淩是不相信王爺會如此待曾經的妻子的，這不是在詆毀瑞王爺嘛！這跟瑞王爺聽到的關於我家王爺的流言，什麼為了妾室冷落正妃，那自然和瑞王爺的流言一樣是子虛烏有的。”
瑞王微眯雙眸，摸了摸下巴，端看著白淩，見白淩無所畏懼地淺笑著直視自己，最終對著三人擺擺手：“本王還有事，就不與你們閑聊了，走了！”
瑞王帶著人走了，沈清雅又開始懟沈暮雪：“你真得是好笑，竟然對著瑞王媚笑，神經病吧！”
沈清雅拽著白淩：“走，我們走，別跟她一起走，丟不起這人，花癡什麼，往日裏對著小廝花癡就算了，今日竟然如此，瘋了吧！”
沈暮雪反應過來，指著沈清雅罵：“你個賤人，胡說什麼呢，本宮隻是沒反應過來，你才是有病呢！”
沈暮雪加快腳步走了，沈清雅對著白淩耳語：“瞧著吧，我就說沈暮雪最喜的還是瑞王爺，以前他們都勾勾搭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