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鷺籬躍入山崖的一瞬,白傾墨與絕塵都已驚覺想要去營救卻苦於脫不開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阿籬’白傾墨斯聲喊著,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可鷺籬卻已聽不見,白傾墨漠然身上寒氣逼人,化悲憤為力量狠狠的與失卻目標此刻茫然的魔獸擊去。絕塵雖不至於難過,可眼睜睜的看著鷺籬跳入懸崖而無力救下,畢竟他是來保護他們的可卻成了如今這樣,心理難免有些憋屈,一時也發了狠。打得如火如荼的兩人並沒發現在這懸崖的對麵崖壁處,有一道陰冷的寒光正觀看著兩人的打鬥,當看到與之纏鬥的魔獸漸漸落於下風時,隻見那人從懷裏拿出一根細如蠶絲的紅絲雙手靈巧的上下左右擺動著,頃刻間就見那人的手中赫然出現了,兩隻與對麵魔獸相同的模型,嘴裏默念著咒語的同時,不知何時手裏多了兩枚銀針狠狠地刺入此模型的一處,就在銀針刺入的瞬間對麵崖邊的魔獸仰天發出一聲嘶鳴,修為瞬息暴漲招招緊逼絕塵兩人,絕塵二人一時不防白傾墨手臂被其抓傷瞬間,被抓的傷口立即潰爛流出股股黑血,修為立即被禁止顯然此魔獸的爪是帶了劇毒,絕塵這邊剛剛擊退攻向自己的魔獸,轉眼看白傾墨受傷而另一隻魔獸再度攻擊而至,絕塵立即左手放置腹部其高五指並攏手心朝下,右手中指在虛空中極速畫著赫然是一張符咒,嘴裏默念口訣推動符咒直接攻擊白傾墨的魔獸而去,就在與之碰觸之時爆發出一震巨響,借著爆炸的餘光隱隱可見被炸的粉碎,隨著餘光消失緩緩落下的魔獸碎片,就在爆炸聲響起的同時絕塵臉色立即煞白,身體因體力的消失晃了晃險些跌倒,竟一時不察自己為何會使用此招,與此時被逼直遠處的另一隻魔獸因同伴的犧牲,仰天發出了一聲嘶吼的同時攜帶者風雷之勢極速而來。就在眼看要擊中目標之時那魔獸隻覺後右腿,被什麼東西纏繞一拉一拽腳下不穩,趁此機會一道力量此物身上發出推著其從向前衝去,與此同時絕塵立即反應過來拉著無法動彈的白傾墨迅速避開,此魔獸一個踉蹌跌入山崖。
‘嗬嗬、真是趕巧,要不是本姑娘我早來一步,那豈不是要為你們收屍了,哦,不對應該是隻能默哀燒紙錢給你們了’。一聲帶著戲虐調侃的聲音在山崖的一側響起,與此伴隨著鈴鐺隨風輕響起送入他們的耳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崖畔立著一位少女,借著昏暗的月光隱隱可見女子一身另類的妝容,一身衣裙長至膝處,半截手臂露出長發及腰隨著夜風輕起飄起,她的一隻手正玩弄著擱置身前的烏發,一隻手挽著長鞭,一身張揚且囂張的氣質毫不掩飾,而風中傳來的鈴聲正是來至於女子給(ji)予手腳之上的兩對鈴鐺;白傾墨一愣讓他愣住的不是女子驚世駭俗的衣著與氣質,而在她的身後緩緩走出女子。‘阿籬,你沒事,太好了’。白傾墨第次在她麵前毫不掩飾他的擔心。鷺籬在聽見自家師兄的呼喊明顯一愣,隨即快步上前為其服下一粒丹藥,用手抵在他的額頭呢喃:‘夷,沒發燒啊!那剛才難不成是我幻聽了’。白傾墨聞言一臉鐵青氣得不行,一把抓住鷺籬:‘你丫的蠢豬,長本事了是不是,還敢跟我玩跳崖,看我不收拾你’。‘哎,師兄,你弄疼我了,我、我也…也…’鷺籬被他家師兄吼得一愣一愣,糾結也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與此時剛剛恢複一些體力的絕塵擔憂加疑惑對著山崖邊的女子道:‘你怎麼來了,蘇小弟呢’。‘哼,若不是本姑娘及時趕到,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跟我說話嗎?來人正是楚輕笑,她一臉高傲的樣子來到絕塵的麵前,手中還不忘把玩自己的發絲似乎這是一個很有趣的事情轉而又道:‘話說,你也是堂堂築基後期的修士竟連這兩隻魔獸都打不過,這可是本姑娘第二次救你,你打算怎麼謝本姑娘?絕塵隻得苦笑他能怎麼說,楚輕笑見此還待挖苦幾句旁邊卻差來一句話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你是四師姐’?鷺籬語帶疑惑道。‘呐,現在才記起你師姐我,會不會太晚了喲!’楚輕笑有心捉弄打趣道。鷺籬一時有些窘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嗬嗬、我這不是記起來了嗎?。‘哦,倒也是,不過姑娘我不僅救了你還救了你師兄,你說你要怎麼辦,拿什麼來報答本姑娘’。故作姿態的楚輕笑不願輕易放過這老實且呆板的師妹繼續調侃道。‘這個,我除了做飯什麼也不會,要不我請你吃飯,我做的飯可好吃了’。鷺籬一臉忐忑的試探道。楚輕笑聞言雙眼一亮卻故作為難道:‘此話當真,若是如此那我以後的飯,可就要勞煩師妹你了’。楚輕笑的語氣也不自覺的帶上了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的討好。‘當然,我鷺籬別的不敢保證,可這事我絕不作假說到做到,以此報答師姐你對我們的救命之恩’。鷺籬一臉誠實,她此刻一點都沒有被人即將坑了的覺悟答到。絕塵撫額立在一旁佯裝看著月亮,滿臉的無奈與雙眼裏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之態。楚輕笑滿意了一時間所有的故作姿態與矜持通通的甩到一邊去,好吃的呀!她可跟蹤過她們自然知曉鷺籬有一手好廚藝,此時聽鷺籬如此說正要將此事給定死,就聽見旁邊傳來一句毒舌且把人鄙視到骨子裏的冷傲聲音。‘嗤,保護我們,不是師門互助有愛表率,我倒不知何時師門互助有愛的表率竟成了如此低俗之物……白傾墨搶在鷺籬之前一臉冷傲語氣冰冷道,他自己可以隨便欺負調侃鷺籬,但他就是見不得自家師妹被別人如此欺負調侃,哪怕她是自家師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