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靜靜地站著,宛如一座冰冷的雕塑,他的麵容毫無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人,仿佛要穿透他的靈魂。
突然,他毫無征兆地伸出了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手指緊緊地合攏,力度逐漸加大,那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黑玫瑰的眼神依舊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憫或猶豫,仿佛他手中握著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
“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貴族子弟怎麼外邊那群人讓你進來的嗎?”
“說,是誰派你來的?你的身份是什麼?”
那個人拚命掙紮著,試圖掙脫黑玫瑰的束縛,但他的力量遠遠不及黑玫瑰。他努力的張嘴想發出聲音可始終無用,黑玫瑰的手再次用力,那人的眼睛幾乎凸了出來。
“快說!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黑玫瑰的聲音冷酷無情。
他的內心充滿了對外界人的憤恨,這種憤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燒,然而,他卻沒有權衡利弊,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絕不能讓他的子民再次遭受當年那樣的威脅。
見他欲言又止,黑玫瑰心中焦急萬分。她決定帶他去見那位長老,希望長老能解開他的心結。當那位長老看到黑玫瑰帶來的人時,他的瞳孔突然收縮,手中的茶杯也失手滑落,摔得粉碎。
黑玫瑰的態度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他輕聲說道:
“長老,我剛才去查看入口處的結界時,發現了他。他似乎無法說話,長老,您能否幫忙看看他到底是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一個晚輩對長輩的恭敬。
長老隻是上下的打量了他一下,又看了看他的眉眼,放下了手中剛剛撿起來的茶杯碎片道
“不必了,殿下,可還記得那場屬於我們的浩劫中有一個國家的國王和子民們一直陷入沉默,沒有表態,卻也沒有反對嗎?”
“在那些人向我們動手的時候,隻有那個國王沒有真正的想殺了我們他身上的氣息和那個人有點兒像應該是那個人的後代……這麼算下來”
“如果沒有當年那個人的放水,我們恐怕都走不了吧。”
聽了長老的解釋,黑玫瑰也沒在刁難這個人,隻是看他衣衫襤褸,渾身髒兮兮的,就沒有人帶他回去洗漱。
可是隻要別人一碰到他,他就瘋狂的掙紮,好像在害怕著什麼。
“你好,我是黑玫瑰,是這裏的殿下,你不用害怕你的先祖曾經救過我們我們不會傷害你你叫什麼?”
那人拿起黑玫瑰的一隻手在上麵比劃著這時二人才注意到原來這個人不會說話。
“殿下,這……他不會說話?”
“看樣子是的”
他在黑玫瑰的手上寫下了百裏●誠約四個字
“這是你的名字嗎?真好聽那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兒?是你的父王讓你來的嗎?”
他搖了搖頭,繼續寫道
“不是,是我自己誤打誤撞進來的,對不起……,這裏是哪裏?為什麼我之前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