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玩意摸著,好像女人的咪咪呢!”正當大家埋頭苦思之際,其中一位青年點的磚家忽然爆出這一口。
“砰!”緊隨著,一塊板磚從天而降,在他的腦門上留下一個綺麗的菱角。方清然扭著那張妖精臉,仰頭數星星。
秋心塵伸開五指上前試了試,柔柔的、滑滑的、彈性不錯,在雨中這麼多天,竟然還保持著舒適的溫度。扭頭瞄了眼正捂著頭,一臉幽怨的磚家,不愧是磚家,連那方麵都這麼有經驗。
“聽說你們用火箭彈炸過?”平複了一下惡趣,秋心塵朝邊上陪同的鄧安國問道。
“嗬嗬。”鄧安國尷尬的笑了笑:“前幾天一直進不去,一個小夥子衝動了點,就用火箭筒試了下,沒什麼用。”
好家夥,什麼事都沒弄明白,就直接暴力拆除,太有才了。不過他到還真不介意這麼幹。
伸出一個手指頭按了一下,陷阱去一厘米左右,又加重了力氣,還是一厘米。秋心塵有些詫異,忽的抬起手臂,猛的一拳打了出去。
‘砰’拳頭在陷進一厘米後,還是閃電般的彈了回來,手臂一陣發麻。
這一拳可不是普通的一拳,在它的攻擊下,手臂粗的樹木也得應聲而折,可在這上麵卻看不出一點被攻擊的痕跡。這下秋心塵總算相信,對方確實用火箭筒試過。
“你們讓開一下。”秋心塵後退一步,神情嚴肅,立開八字微微側身,一手成掌,緩緩的從小腹處提至前胸,一圈圈無形的波紋開始如流水般的在他身周滌蕩。
身傍眾人見狀,趕緊閃到一邊,這位大神又要發功了。
深吸一口氣,體內龐大的太極真氣高速運行,源源不斷的湧向右手,隨即高舉過頂。豁然,他身體微微一顫,立掌為刀,閃電般的朝前劈了出去。
“呼…”
一陣銳利的風聲,破空而起,隨即,一道肉眼可見的月牙型淡白色刀芒,隨著手掌的揮動激射而下。
瞬間,原本陰暗的天空如同劃過一道閃電,天地之間似乎僅留下了這一種光芒。
“轟!”在刀芒與光罩接觸的一刹那,驚雷般的震動聲在眾人耳畔響起。即便眾人早以得到提示,遠離了一段距離,依然忍不住一陣心悸,雙腿顫動差點坐倒在地上。
光幕前圈起一道龍卷風,濕嗒嗒的枯枝樹葉漫天飛舞。
眾人瞪大著眼睛,然而意料中光罩應聲而碎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反而是秋心塵‘噔、噔、噔…’連退七步,在地上留下七個觸目驚心的腳印,臉色一陣潮紅。
“老公,怎麼樣,你沒事吧?”方清然快步走上前,關切的問道。
壓下體內翻騰的氣血,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秋心塵眼內滿是震驚。
寸厚的鋼板也禁不起自己的全力一擊,而這層看似單薄如紙的光幕,不僅秋毫無損,還能反震自己的力量。
這是什麼材料?再看看這光罩的體積,方圓千米,高達三丈。這麼大體積,這麼強的防禦,這是什麼概念?顯然這已經超出了他對現有知識的認知。
“沒事,這東西的韌性超乎我的想象。”秋心塵平複了一下心情,又轉頭對著鄧安國問道:“鄧處長,不知你有沒想過從地下打一條通道進去?”
“這個自然。”鄧安國點點頭,指指遠處大大小小的土坑:“那些就是我讓人去挖的,可惜這玩意實在古怪,地下雖然沒有這層光,但同樣受到影響,我們的工具一樣無法傷其分毫。”
“看來想用暴力破除很難啊。”秋心塵托著下巴,沉思起來。又在其周圍轉了一圈,對著它敲敲打打,整個光罩渾然一體,看不出有哪裏不同。真氣運集雙眼,十米外的蚊子也能分清公母,可惜不是透視眼,看光圈內的場景和正常一樣,依舊隻有一個淡淡的樓閣影子。
“用火燒試試?”一個陪同的武警提議。
鄧安國搖搖頭,火箭彈產生的可不隻是爆炸力,同樣還有超高溫。
方清然重新挽上秋心塵的一隻胳膊,那張與年齡極不相稱的娃娃臉不停的左顧右盼,忽然間她伸出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快速在光圈上踹了一下。
“哎呦…”一聲痛呼,反彈的力道沒能控製好,雖然沒有摔倒,卻依然還是崴了腳。
秋心塵有些哭笑不得,剛明明都看自己被震的不停後退了,她還沒事去觸這個黴頭。何苦呢?
無奈蹲下身子,脫掉對方鞋襪,五個原本白嫩的小腳丫子,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