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離別之際(1 / 1)

兩年後,三赤膊男正在炎日下努力的練著各自的功。

虎頭虎腦的虎子拿著一把刀背極厚、刀刃鋒利的長刀在木樁內每踏出一步半尺木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刀痕,黝黑皮膚不是一般的健壯,就身高來說已經和他爸是一個級別的了,但四肢的結識就是不他爸能比的了。

文軒白白淨淨的皮膚也成了麥黃,手中的匕首在圓木樁內,飛快的遊走著,小匕首在他手裏就像一條小蛇正在不停的換著各種動作,時不時的在半尺木上揮,時不時的又換成了刺,半尺木上要不就是一個大窟窿,要不就是一淺淺的匕首痕跡,身體雖沒虎子那麼高壯,但該有肉的地方都不少,身高平了虎子的耳朵。

耗子卻是裏麵看著最脆弱的一個,身子和虎子完全沒法比較,身高也達不到文軒的高度,在圓木樁外,圍著飛速跑動,手中好像有使不完的石子,變魔術般,一下就出一粒,每粒都在半尺木上留下一個小洞。

李叔老神老神的,好像有使不完的玩法,每次的新玩法都能讓他們苦不堪言,其中最刻骨的是居然叫他們三人蹲茅房紮了一天的馬步,三人從此以後上茅房都一陣陣後怕,不過好處是茅房的氣味在他們眼裏都成了正常的空氣。

“給我過來,明天給我下山。”李叔說道。

“師傅怎麼了?你叫我們做的我們都做了啊?下山做什麼呢?”虎子一臉疑惑連提了好幾個問題。

“沒怎麼,我腦袋想歇歇,你以為給你們想玩法不傷動腦呢?去把東西收拾了,回家待幾天就下山吧!”李叔笑道。

“師傅,我還有好多東西都沒練好,不下山。”虎子固執的說道。

“不聽老子的話了是吧?你們每天對著木樁能練好什麼?下山才能更有長進,這兩年,我又做爹又當娘的,趕緊給我走,我好省省心思。”李叔說道。

“虎子別說了,聽師傅的,師傅該教的都教了,剩下的我們得自己靠自己了。”文軒說道。

三人把東西收拾好,回到了各自的家,彼此都跟爹娘說過幾天要下山,有點不舍,但看著一臉堅毅的孩子,也沒辦法,隻好點頭由著他們。三人主動把爹娘這幾天的活都給接過做了。

幾天後,三人穿著娘給做的新衣、新鞋,準備下山。

“文軒,下山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你爹不來送你了,叫你記得常回家。”文軒的母親一臉憔悴,文軒要下山,幾天都是徹夜不眠。

“娘,自己注意身體,你們說的我都會記住的,你回去吧!我去跟師傅告個別。”文軒說完,轉身走向了李叔家。

“虎子,在外麵不能牛脾氣了,你長大了,我們也不多說了。”虎子爹依舊是那個大嗓子,但此刻眼卻泛紅。

“好的,爹、娘,你們保重身體,等我回來。”虎子抽泣著說道,轉身去李叔家。

“糙兒,娘舍不得你。”耗子的娘哭涕著抱著耗子說道,淚水一滴滴的滴在耗子肩上。

“娘,我出去闖,又不是不回來了,別哭了,都成大花貓了,不好看哦。”耗子笑得十分牽強,安慰著哭涕的娘。

三人先後來到李叔家,虎子特意給李叔帶來一大壺好酒,李叔是笑得不亦樂乎,好像酒比他們更重要。

“虎子、耗子,到外頭多聽文軒的,他比你們心思更慎密些。”

“知道了,師傅。”兩人先後說道。

“你們三人記住,路在前方,隻能一步一個腳印的探尋,前方或許是萬丈深淵,也可能是一片光明,但你們必須踏出這一步才能得知。”李叔說道。

“好了,走吧!別婆婆媽媽的。”李叔又道。

“師傅,我們走了,你自己保重身體。”三人道。

李叔往著三人離去的背影,眼中有說不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