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來的快,去的也快。在鄧布利多還在普及圖辛教秘聞時,他便已經將所有俘虜全部打包帶走了,海格也被送到了醫務室暫時觀察。天亮之後還有考試,楊天和麥格教授也急忙各自回去休息。隻剩下斯內普和鄧布利多一直慢慢走著,到最後更是直接去了校長室……
校長室內,兩人相對而坐,斯內普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鄧布利多則是一臉平靜地看著他。
“鄧布利多,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驕縱這個孩子以及他身後的勢力了?”剛一坐定,斯內普就迫不及待地質問道。
“圖辛教的事情我剛才講的很清楚了吧?”鄧布利多並不惱,一邊邀請對方吃些甜品,一邊隨口問道。
“那又怎樣?我知道圖辛教的事情應該很難處理,可這並不是我們就此妥協的理由!”斯內普的情緒非常激動,他用力拍著桌子,“霍格沃茨需要完全獨立的思想,不容許任何人的幹預。”
“西弗勒斯,過去兩年發生了很多事情。”鄧布利多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邪惡組織、伏地魔、神秘馬戲團之怪咖博物館、圖辛教……”鄧布利多緩緩地說著,每一個詞語似乎都帶著沉重的記憶。
“可他們的陰謀已經被擊碎了!”斯內普低聲嘶吼著,可語氣中卻滿是不甘。顯然,他想起了這些麻煩是如何被一一解決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底氣不足,斯內普不禁提高了音量,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才要改變,我們應該設立更強有力的部門,招聘更專業的人員……”斯內普滔滔不絕地訴說著自己對霍格沃茨的未來規劃,似乎是想以這種方式來緩解內心的不安。
“我明白你的想法,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但你顯然還沒意識到問題到底出在哪裏。你難道沒有注意到,神秘馬戲團之怪咖博物館和圖辛教徒是一明一暗同時行動的嗎?這可是兩個完全不相關的組織,但他們為什麼能毫無猜忌的密切配合呢?”
斯內普聞言明顯一愣:“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其實我也不太明白。”鄧布利多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就像最開始和伏地魔之間的戰爭,我們布置了一切,可事後才發現,他和那個邪惡組織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的。阿爾巴尼亞之戰後,邪惡組織撤離,可那個馬戲團和圖辛教便立刻插入進來。你說,他們之間是否存在某種關聯?就比如說,是同盟?”
斯內普被說得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他陷入了沉思,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線索和信息,試圖理清這複雜的局麵。
但鄧布利多並沒有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他有些疲憊的繼續說道:“而我們呢?一直在單打獨鬥。即便是楊天的插手,我們和他也是各幹各的,是缺乏信任的。還記得襲擊事件剛出現的時候嗎?我也依靠老朋友獲得了一些消息。就比如,神秘馬戲團在歐洲重新備受追捧,若幹古老家族出資,支持馬戲團的全球巡回演出。”
一直沉默的斯內普終於開口說話了:“是的,當時您還說,這個馬戲團能重新回來,背後的事情一定不簡單。還囑咐我們進行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