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來,他們又是怎麼返回德姆斯特朗的呢?”楊天很不理解。
“說來可笑,他們現在腦海中隻知道返校的第一步,9月1日,聖彼得堡火車站外集合。”
“那我們是否可以通過這個時間和地點進行追蹤呢?”楊天眼前一亮。
“這種方式估計很難達成我們預想的目標。”星算道。
“為什麼這麼說?”楊天略有不解的問道。
“德姆斯特朗的地理位置一直是一個謎,對此感興趣的人也是大有人在。如果如此簡單就能將學校的位置暴露出來的話,那我很懷疑,這個所謂的秘密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了。”
“所以,說說你的建議吧?”楊天言簡意賅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控製亞科夫列夫,設置定位和留影禁製。當然,這同樣並不保險。類似的禁製各國都有,如果有用的話,德姆斯特朗的位置恐怕也早就曝光了吧?。最好是有一種特別的魔法,能深植於亞科夫列夫的靈魂中,並單獨記憶,單獨隱藏。”星算就在這種不斷設想和不斷否定中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聽到這話,楊天並沒有多說什麼,這件事情的第一步無非就是控製。隨即,他便直接看向了黑白無常。
“對不起少主,我們倆更擅長的是降低對方的抵抗意誌並竊取對方的記憶;但徹底控製,我們確實不擅長。”白無常略帶羞愧的說道。
“你們能將亞科夫列夫的抵抗意誌降低多少?”楊天倒是對白無常的話語很感興趣。
“這個人的抵抗意誌並不出眾,也沒有經過什麼係統的訓練。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幾天時間內,我們應該可以讓他短時間內達到順從,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順從便會淡化,直至徹底消失。這之後,他的抵抗意誌也會增強一分......其實,這種馴化過程,也是在鍛煉一個人的抵抗意誌。”黑無常認真的解釋道。
“哦?既然如此,當他能達到你的順從標準後,就把他帶來見我。對了,我的要求是,他順從的對象必須是我。這個要求有難度嗎?”楊天再次發問。
“少主放心,這個要求沒有難度,馴化過程本來就沒有對效忠對象做硬性的要求。”白無常趕忙道。
“很好......”楊天對此很是滿意,可想了想,他又再次開口問道:“薩洛克那麵的線索就隻能暫時放棄了?”
“我們暫時確實沒有辦法,那兩個外圍成員級別太低了。”星算也很是不甘道:“不過,有一點似乎可以證實了,俄國境內,薩洛克的根底很深,否則也不會有這樣潛伏多年的低級別情報員了。”
“好吧,那就先按照你們的想法行事吧。”楊天頷首道:“而且,你們的能力真的很強,有時間,還真得跟你們好好討教討教。”
白無常聞言很是欣喜,但還是謙虛說道:“哪裏哪裏,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如果少主有什麼疑問,我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