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隻是覺得……能不能把這東西折現啊。”,葉鈞撓撓頭,有些尷尬的道。
“………………”
最終,葉鈞成功拿著那本武技換來的二百枚金幣,心情無比愉悅的和這個秦家的刁蠻小姐道別。
知道葉鈞竟是要用武技換錢後,二人的表情堪稱精彩。
秦藍自然是差些氣的七竅冒煙,咬牙切齒的就差給他一耳光了;方鼎則是驚歎、佩服皆有,他怕是不清楚布包裏裝的是什麼,否則一定會對葉鈞的做法大加讚同。
秦家的秘傳武技,是他一個三重武者能隨便接下的麼……不如換成如今急需的錢財的好。
原本葉鈞隻想著能拿到幾十枚金幣就不錯了,誰知方鼎一人便給了一百五十枚,秦藍身上沒多少金幣,隻丟給他五十枚,還是攜著玄氣砸過來的,打在身上疼的厲害。
無論如何,有了這二百枚金幣,葉鈞的‘換血’計劃又能繼續下去了。
與此同時,葉家大廳中。
“你是說鈞兒竟然認識秦家小姐!”,曹菁陡然將聲音拔高了幾分,透出一股不可思議的味道,手指緊緊將椅子按出一個手印,臉上也滿是驚愕。
“確實如此!”
葉烈雙眼血紅,滿是怨恨的道,“幸好我及時掌嘴,換來了那秦藍的可憐,不然方鼎非得擺我葉家一道才肯善罷甘休。但我見秦藍似乎對葉鈞僅是欣賞,以前我又從未見過他們二人有所交集,不會是昨日才初次遇見的吧。”
曹菁本就是個十分聰慧的女人,稍加思索,也就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歎氣道:“這件事不怨你,誰又能料到秦藍會這麼巧的在昨天認識鈞兒,她是秦家子嗣,平日管教很嚴,極少露麵,你不識得也很正常。倒是葉鈞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也不提醒你一句,害得你當眾丟人,等他回來,我讓你父親去好好教訓他一通,幫你出氣。”
她竟是雙眼一閉,徹底無視了葉烈隨口搭訕的過錯。
“謝謝母親!”,葉烈興高采烈的笑道。
“你也不必親自去找他麻煩了,就算認識秦藍又如何,秦家的小妮子還會幫他不成,再過不久,還是要乖乖的去當上門女婿。這時與他計較,隻能說明你氣量小,白白叫人笑話。”
葉鈞回家時,已經接近傍晚,他也是抱著一口銀色金邊的箱子腳步匆匆走回向臥室。
一路上,所有的仆人都停下了手裏的活計,既好奇又好笑的看著他,自從中午知道了這個二少爺和秦藍有所瓜葛,下午又聽說他被秦藍痛罵草包後,他們心裏對葉鈞充滿了好奇。
這個廢物二少爺,到底還能做出什麼驚人的大事來呢。
懶得計較這群下人的目光,葉鈞抱著那裝滿十一份青鱗線蛇妖丹血的箱子,大步流星的走進自己的小院。
推開房門,葉鈞便愣住了,屋內早已有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了床上,正隨手翻看著他平時最喜愛的一本書——《探雲手》,白級下品武技。
正是葉鈞的父親,葉淩山。
受到了曹菁的指派,葉淩山也是百忙之中尋出了空隙,特意來見一見這個次子。
說實話,他幾乎快忘了這名次子了,因為曹菁的影響,他在葉烈身上傾注了所有的希望與情感,而葉鈞又是沉悶性子,經常將自己關在屋內不出來,他也沒時間抽空陪他,久而久之,父子之間的感情似乎變淡了。
葉淩山的確英俊瀟灑,步入中年,不見了那份稚嫩與熱血,歲月留在身上的滄桑感沉澱下來,使他看上去十分沉穩,一張國字臉透出一股子堅毅來。
葉淩山白手起家,一心撲在商賈之上,為的就是讓葉烈有資格進入宗門,成為修士,圓了自己和曹菁的一個心願。
“原來是父親,鈞兒在此向父親請安了。”,葉鈞不動聲色的將箱子放在牆邊,又上前一步擋住了箱子,不讓葉淩山對其感興趣。
葉淩山果然沒太在意這個箱子,而是盯著葉鈞看了片刻,開口就冷聲責斥道:“葉鈞,你也清楚我今天來所為何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你與秦藍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何她會如此針對烈兒?還有,我聽說她曾罵你草包,不知是真是假?”
聞言,葉鈞瞳中露出寒意,低頭徐徐道:
“是。鈞兒是昨日與她相識的,當時不知她便是秦藍,與她交了朋友,嬉笑了幾句,或許是她從未有過普通朋友,覺得新鮮好奇,這才想著把這個遊戲玩下去。不過今日知曉了她身份後,我不敢再與她有什麼糾纏,便斷了這份朋友關係,至於她罵我草包……確有其事。”
“大哥也是當時不清楚她的身份,調笑了幾句,這才特惹得她身邊的方鼎惱怒,此事並非我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