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顏丹抱著腦袋叫了一聲:“前輩,你說他是碰瓷的?看著不像啊,碰瓷的我見過不少,但哪有碰瓷把自己碰得頭破血流的?”
蕭和道:“要是隻有他一個人的話,我也不確定,但是那幾個人,你不認識,我可是認識的。從我們到了棋盤千佛洞時,就一直跟著我們,我開始還以為他們也是去遊玩的,但巧的是,現在居然也碰到了他們,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顏丹道:“也許隻是巧合而已啊,在這裏碰到了。”
蕭和道:“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你不覺得本地人還去我們外地人去的旅遊景點玩,很奇怪嗎?如果他們是去賣東西倒有正常,但偏偏他們兩手空空,這又怎麼說?”
被蕭和這一提醒,幾人恍然大悟,顏丹道:“對啊,還真是這樣。”
蕭和道:“還有那個人的傷,其他地方都沒受傷,偏偏隻是額頭上傷了,難道他是蹲著身子走路的,而且還是直對著我們車子走過來?”
“前輩,你怎麼知道他其他地方沒受傷啊?”
蕭和道:“你別管,你隻用相信我說的就行了。”
蕭和當然是用神識查看的,一看這家夥居然隻是傷了額頭,心中頓時起了疑心。
再一檢查他額頭上的傷,結果發現雖然看著挺慘,但卻並沒有真的很嚴重,可見這家夥是經常幹這事,對於輕重,已經拿捏得極為純熟了。
蕭和都說的這麼清楚了,幾人哪裏還會不明白。
再則說了,他們對於蕭和一向都是非常信任的,蕭和說得如此肯定,他們自然不會再有懷疑。
任哲道:“長見識了,這麼純樸的民族,也會玩碰瓷啊。”
顏丹道:“這有什麼,切糕不也是他們弄火的嘛。”
阿合奇也在旁邊聽得清楚,心中又羞又怒,問蕭和道:“蕭大哥,你說他們是碰瓷的?”
“對。”蕭和點頭說道。
也許是蕭和這邊的人久久沒有動作,既不打電話救人,也不去關心那地上的人,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你們這幾個人怎麼回事,人家躺在地上這麼久,為什麼不叫救護車啊?”一個30多歲的本地男人衝著阿合奇質問道。
阿合奇正要憤怒回應,蕭和卻拍了拍阿合奇的肩膀,然後看了開口的那個家夥一眼,問阿合奇道:“車上有沒有裝行車記錄儀?”
阿合奇搖了搖頭:“沒有。”
看來直接拿出證據這一招沒法用了,不過,沒關係,反正這是玉大叔的地盤,有什麼事,玉大叔都會替他們擺平。
蕭和臉上露出一絲冷厲的笑容,碰瓷碰到他身上來了,也算這幫家夥倒黴。
那個開口質問的本地男人,見蕭和幾人根本不理他,心中也有點火了,再次道:“你們是什麼意思,撞了人就不想管嗎?”
蕭和向前一步,走到那人跟前,說道:“行了,別演了,把你的同夥都叫出來吧,我跟你們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