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蘇見秋知道自己在家裏是什麼地位,平時那些長輩都不會正眼瞧他一眼的,而這些家夥,雖然個個頭頂著光環,在外麵牛逼哄哄,厲害得不行。但在家裏,跟他的地位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換成另外的人揍了他們,他們家裏可能還會替他們出出氣,但現在揍他的人背後可站著蘇家,而且對蕭和是不遺餘力的支持,這個時候,他們的家的長輩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為了幾個小家夥跟蘇家徹底撕破臉皮,這到底值不值得呢。
高,實在是高啊!
蘇見秋在心裏為蕭和豎起了大拇指。
鄭羽這些家夥一聽,也頓時呆住了,這真是閻王債還得快,他們剛才還在說人家蕭和沒腦子,結果,立即就換成他們自己沒腦子了。
家裏會不會為了他們而跟蘇家不死不休,這還用問嗎,他們在家裏是什麼地位,他們自己心裏最清楚。
這些人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馬的,這頓揍不是白挨了。不行,吃虧就認,這不是他們的風格啊。
鄭羽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看自己的法拉利,又看了看蘇見秋的野馬,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秦峰,扶我起來一下。”鄭羽對著蘭博基尼旁邊那年輕人喊道。
秦峰走了過來,將鄭羽從地上拉了起來。
鄭羽拍了拍屁股,沒什麼大事,就是肚子還癮癮有些痛。
廢話,蕭和跟他們又沒死仇,自然不會真把他們踹傷,隻是讓他們痛上一痛而已。
鄭羽看向蕭和道:“姓蕭的,打架,我打不贏你,敢不敢跟我比賽車?”
“賽車?”蕭和一怔:“我沒賽過呀?”
“那我不管,你就說敢不敢吧。”鄭羽聽蕭和說沒賽過,心中就是一喜,欺負得就是你賽過,今天非得把這場子找回來不可。
蕭和道:“贏了又怎麼樣,輸了又怎麼樣?你們平時是怎麼玩的?”
鄭羽道:“有四種玩法,押錢、押物、押女人和押車。”
蕭和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這些家夥果然非常無聊,連女人也押。
不過,前麵三種他都能聽懂,押車又是什麼。
蕭和問出這個問題,蘇見秋道:“姐夫,押車就是兩個之間互相比,跑完之後,輸家的車就歸贏家了。”
“噢,原來是這樣,你們還挺會玩嘛。”
蘇見秋道:“這也不是我們的首創,國際上那些地下賽車,基本上都是這種方式。”
“嗯。”蕭和點了點頭:“前麵三種我沒興趣,後麵這個押車,我倒是有點興趣。”
“你有興趣就好。”鄭羽道:“那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蕭和問道:“你的法拉利多少錢?”
鄭羽道:“買車加上改裝的錢,差不多600多萬吧。”
“那你呢,見秋,你的車多少錢?”蕭和又問蘇見秋道。
蘇見道:“我的加起來不到200萬,但是我的車性能不比他的車差多少,真正跑起來,不知道誰贏誰輸呢。”
“嗯。”蕭和看向鄭羽道:“200萬,600萬,這相差400萬呢,你確定要跟我比?”
“這有什麼。”鄭羽手一揮道:“你要輸了,除了這車之外,另外再付我400萬就行,多的零頭,我就不收了。怎麼樣,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