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什麼地方,在什麼地方?”西昂巡視四周,他不明白,他感覺到頭疼,最後目光注視到地麵上的一灘血液,嗤笑道:每次都是留下一口血嗎?西昂看起來更像是在問自己。
“哈哈……,哈哈……”西昂瘋狂的大笑,聲音戛然而至,西昂瞪視著地麵上的血跡,“除非我看到你挫骨揚灰的畫麵,否則,我西昂與你不死不休。”
轉過身,拔出隨身的佩劍,劍指眼前的虛空,林風,今後你我不死不休!
西銘被西昂的情形嚇呆了,他知道西昂一直都在忍受著噩夢的糾纏,林風給他帶來了太多的打擊,一次次,一波波,永無停息的打擊。
這時西銘已經失去了剛才的從容,縱身一躍衝進了房間,觸目的情形讓他驚呆了。
當他看見整個房中隻有西昂一個人手指長劍,目光赤紅的盯著眼前的虛空,四周除卻地麵上的血跡,空無一人,林風哪裏去了?他不明白,也隻有問第一個進來的西昂了,匆忙的走進西昂:“昂兒,林風那裏去了?”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當我進來的時候整個房中就是這樣。西昂眉頭緊鎖,目光有些空洞的頂著眼前,最後采喃喃道:“或許,他已經逃脫了吧!”
這句話是這麼的無力,一瞬間,西昂感覺自己很無能,很無趣,一直活在林風的陰影下。
西銘看著瞬間蒼老很多的西昂,心中泛出一絲無奈,林風,這一切都是林風。望著疲憊的兒子,西銘斬釘截鐵的否定了西昂的想法:“不可能,昂兒你要知道,整個銘劍閣已經讓我們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算他林風有飛天的本領也不能逃過所有人的眼線。”
說道這裏,西銘仔細的看了一眼西昂,看樣他受林風的影響已經愈發嚴重了。唉,西銘內心中發出一聲歎息,最近林風幾乎已經變得神乎其神,也難怪西昂會說出如此不和情理的話。
不過,他清楚,甚至就連自己也隱隱感覺林風可能已經逃脫了,隻是憑著數十年的經驗衡量一個臨域實力的人,又怎麼能夠逃脫他的布局。
可是,他不知道林風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思慮到了此處,西銘收起長劍,拍了拍西昂的肩膀安慰道:“昂兒,不要想這麼多,他林風在怎麼厲害也隻是一個人罷了,莫非我們兩閣七門還會怕他一個失去宗牌的沉風閣閣主?”
說到這裏,屋內的所有人發出一聲爽朗的笑聲,兩閣六門的人紛紛點頭附和,至於為什麼不是兩閣七門,因為千鷹門已經被傲輝閣連根拔除。
不錯,他林風再怎麼厲害也隻是一個人罷了,憑他一人之力就能夠將我們兩閣七門連根拔起?真是個天大笑話。嚴狼一摸自己的脖子,頗有拔起自己脖子的氣勢,逗得所有人又一次的發出爽朗的笑容。
至於嚴狼所說的兩閣七門,因為千鷹門的門主已經逃脫,大家不要忽略。
唯有傲輝閣烈傲閣主、西昂,還有那個口無遮攔、貪心不足、膽小怕事的梅西苦著臉,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眾人也都理解他們現在的心情,彼此隻是笑了一下,一時間陷入沉寂。
西銘注視著眾人的變化,知道今天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看著沉默的西昂還是有點不放心,一把拉起西昂,附耳不知向他說了什麼,西昂頓時笑臉相迎。
西銘拍了拍西昂的肩膀:“去休息一下,醒來什麼事都沒有了!”
“是的,父親大人,我這就去休息了!”西昂說完話果真什麼也不理會就此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是不忘回首看一下站在那裏的沉研,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她帶走了。
他知道,今天林風回來就是為了手中的沉研而來,突然,他有一種幸福的感覺,你林風想要的女人,卻成為了西銘的。
西銘卻不知道是他太自戀了,林風怎麼也是和沉研相處了十幾年,一直隻是把她當做妹妹看待,雖然曾經有過想法,那也隻是一種無趣的自我心裏安慰罷了。要不,他不早就動手了?對於一個混跡現在社會的人,這方麵的功夫,總是多姿多彩的,怎是他西昂能夠知道的。
隨著西昂的離去,整個大殿的人都陷入一片沉寂。
西銘察覺大家都沉默不語,笑了笑道:“婚禮的事情暫時先放下,當務之急應該是搜尋林風的蹤跡。”說到這裏,西銘一聲冷哼:“我就不信他林風還能遁地跑了,給我搜。”
“是,閣主大人。”在外麵監視的弟子們應聲回答,隨即整個銘劍閣各處響起的腳步聲,穩而不亂,顯然,銘劍閣為了今天神秘人物做了不少準備,隻是最後沒想到這個神秘人物會是林風。
“林風,這次就算你躲進地下,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西銘望著空蕩蕩的房屋,以及地麵上一灘即將凝固的血跡。”
西銘在屋內開始四處翻找,嚴狼見此也跟著查找,緊接著所有門派的門主都加入了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