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林子平見證,林萍、林安拜做陳誌和夫婦的義女義子。
“哈哈哈哈,我陳誌和今天,就多了一雙兒女,真是高興。”陳誌和大笑。
“安哥、萍姐,你們都是練劍的,我這裏正好有一套劍法秘籍,當做禮物。”陳爭笑道,將劍邪所留下的秘籍取了出來。
兩人已經見過陳爭劍法如神,看到他送的劍法,立刻興奮的手下,略一觀看,臉上興奮的神情都按捺不住。就連林子平也是羨慕不已。
“陳爭回來了?”
一個爽朗的聲音從院外響起,杜沉、杜斌,以及另外一個氣度非凡的中年男子一同走了進來,這男子玄氣五階巔峰修為,正是這林廟鎮絕對的權威,鎮長李治家。
此人平時埋頭苦修,見一麵而不得,此時竟然主動上門,陳誌和夫婦都激動得顫抖起來。
“少年英雄,果然是少年英雄。當日陳爭你擊殺狂徒高英雄,便已顯出不凡,如今更是擊殺六階武者,一飛衝天,這是我林廟鎮的驕傲,帝國的驕傲啊。”李治家十分動情的說到,欣慰似乎發自內心。
陳爭也是笑起來,當日這人麵對高天賀威脅,可是毫不猶豫的就將自己賣了,此時上門,卻又表現的如此熱情,也是沒什麼風骨。
不過,父母以後都要在此人治下,此時又親自上門,陳爭自然不會刷他麵子,笑著交談幾句。
一番寒暄之後,林子平、李治家、杜沉等人都相繼離去,沒人談正事,此次來都是先聯絡感情。
幾人離去,陳誌和仍然沉醉於這種大人物平等對待中,口中發著感慨道:“這些大人物都如此對我,我看糧倉部的那些小人還敢對我使臉色。”
陳爭一愣,道:“你不是糧倉吏,主管糧倉部?”
陳誌和怒道:“糧倉吏空缺已久,內部競爭激烈,最後卻是我做了糧倉吏,這些人都不買賬,平時隻當我不存在,哼,氣死我了。”
陳爭點點頭,陳誌和從一個平民百姓,直接跳到了那麼高的位置,毫無根基,這些人知道他的底細後,自然不會買賬。不過,現在自己回來了,一切都會改變。
自己實力強大,並不貪戀實力帶來的地位變化。但是自己的家人,卻可以享受這種變化。
他點點頭道:“行,你去的時候帶上林安、林萍,看誰不順眼,直接打就是了,有什麼事我兜著。”
林安、林萍一起道:“義父,您看誰不順眼,隻管開口。”
陳誌和哈哈大笑,又問道:“爭兒,以前有一些人經常欺負你爹娘,我現在能不能欺負回來?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陳爭道:“別的地方我現在還不敢說,但是這林廟鎮,你兒子還撐得住。心中有不平,隻管釋放出來,這樣才是養生之道。”
處理完這些瑣事,陳爭拉了杜斌到房中敘話。陳爭將自己在江湖上所遇,逐一講來。隻是他避過了劍神傳承的部分,隻是說在千仞山上遇到了一名前輩高手,傳了他獨孤九劍。
杜斌聽得眉飛色舞,隻覺得自己也成了無敵的劍客。
“陳爭,我叔叔想問你,是繼續在帝國上學,還是去江湖上闖蕩?”杜斌問道。
陳爭道:“自然是要在帝國上學,時不時的去江湖上磨練一番劍法。”
杜斌道:“那就好,正好可以幫我出口氣。”
“什麼事,林廟鎮中誰敢欺負你不成?”
陳爭驚奇的問道,在這林廟鎮中,鎮長李治家孤身一人,並無家眷在此。副鎮長杜沉,就有杜斌這個侄子在,他就是整個林廟鎮最大的紈絝了。
“嘿,也不算是欺負。隻是兄弟我自己不爭氣,公平較量中被人趙雙全打敗了。”
“你的猛虎下山,不是到了大成境界,趙雙全避得了?”
“他也修煉到一種厲害武技,竟然能硬抗我的猛虎下山。現在人人都覺得班中第一是趙雙全,你回來正好教訓一下他。”杜斌道。
“這趙雙全倒也真是個天才,我這裏有一套身法,先交給你。等你們突破四階,我再交給你一套劍法。”陳爭打了包票。
和父母、兄弟交流過之後,陳爭也放鬆了下來,打消了一個人殺上高山派的想法,而是作為助拳,一個月後參加威遠鏢局和高山派的決鬥。
趁著這一個月的時間,陳爭每日苦練劍法。
此時無名劍法九式之中,隻有電劍式在搏殺之中,到了小成境界,此外,風劍式接近小成,另外的七劍式,距離小成都還遠。
這日,天已將晚,陳誌和、鐵蘭心、林安、林萍四人都在正屋中坐著,磕著花生。
這幾日,陳誌和走到哪裏,都有人主動打招呼,糧倉部的那些人被林安、林萍狠狠毆打了一頓,又得到了一些消息,現在在陳誌和麵前,一個個端茶倒水,更是時時來彙報工作,讓陳誌和的日子順心的不行。鐵蘭心這一段時間,也被多個鎮中地位高貴的夫人邀請,回到娘家時,更是人人過來說話,非常有麵。人逢喜事精神爽,兩人比起以前,反而年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