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姑娘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東方瑞道“柳姑娘,是我小看你了,不過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姑娘可否替我解答?”
柳如煙看向他,不解道“到底是何事?”
東方瑞翹著二郎腿,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慢慢道來:“敢問柳姑娘這‘物事人非‘是什麼意思呢?”
柳如煙看了一眼東方瑞,說“物是人非乃是說我手中的白玉戒指還是原來樣子,但是人卻已經不同了。”說完,就沒有再說話了。
東方竭平視著柳如煙,隨即轉頭看向東方瑞,東方瑞知趣的閉上了嘴。
東方晟銘道“那麼人為什麼不同呢?”
“人雖一樣,但是心境卻不同了。”柳如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更不想去解釋。
傾城姑娘聽到這話,目光投向柳如煙手上的戒指,匆匆一瞥,頓時失了神,眉頭輕皺,道“柳姑娘,這戒指是?”
柳如煙覺得她並無惡意,隨即一五一十道:“這解戒指乃是我娘的遺物,傾城姑娘柳出此言??”
傾城姑娘按下心裏的焦急,眉頭又皺了起來:“姑娘的娘??”
“我娘……在一年之前就死了。”柳如煙語氣傷感地道。
“對不起,柳姑娘,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
傾城姑娘看出了她的傷感,遂而道歉道。
“傾城姑娘難不成認識這枚戒指?”柳如煙恢複了過來,反問道。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呢!”東方瑞插了一句話。
“這枚戒指………我也有一枚……”傾城姑娘眼如湖水,清澈動人,她將素手一抬。
柳如煙看到了那枚戒指,又看了看自己的。發現真的有些相似。
“傾城姑娘,這有什麼,也許是同一個首飾店做出來的!”東方瑞道。
“罷了罷了,不想了。”傾城姑娘搖了搖頭,把手放在心口上,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她睜開了眼睛:
“小女子再給各位獻上一曲吧!”
傾城來到了琴邊,眼神悲喜交加地看著這把琴,接著她唱了出來“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歸曰歸,歲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啟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歸曰歸,心亦憂止。憂心烈烈,載饑載渴。我戍未定,靡使歸聘。
采薇采薇,薇亦剛止。曰歸曰歸,歲亦陽止。王事靡盬,不遑啟處。憂心孔疚,我行不來!
彼爾維柳?維常之華。彼路斯柳?君子之車。戎車既駕,四牡業業。豈敢定居?一月三捷。
駕彼四牡,四牡騤騤。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四牡翼翼,象弭魚服。豈不日戒?玁狁孔棘!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
琴聲悲痛無比,歌聲淒慘萬分。
一曲終了,眾人看向傾城姑娘,隻見她一身豔麗的衣裙,金光閃閃的首飾,卻始終掩飾不住她內心的哀傷。
柳如煙道“日過午時,我要回去了,有緣再見。”說完,行了一個禮後就離開了。
東方竭看著她的背影出了神,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呢?
想到這裏,他也起身說了幾句就告跟著離去。
東方瑞看到柳如煙和三哥都走了,也追了上去。
“這……”東方晟銘看著傾城姑娘,傾城姑娘走了過來,道“柳姑娘的魅力真是大呢?”
“不錯!”東方晟銘道。
東方竭走到傾城柳門外,不見柳如煙的人影了,叫了一聲:
“魑,你出來吧!”
一個正在麵具攤子上看東西的女子突然走了過來,恭敬道“主子,有柳吩咐。”她是他的四大暗衛之一,她躲在一邊隻為等待他的命令。
東方竭道:
“可看到那位姑娘”
“看到了。”
“去做她的丫鬟,保護她!”冰冷的語氣,帶著毋庸置疑?
“是。”魑聽到這裏,快速的提步離去了。
東方瑞追了上來,道:“三哥,我們去哪裏!”
當然,他並沒有聽到剛才的話。
“打道回府。”東方竭眼也不抬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