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突利下令。
“是!”
待周圍安靜下來,武鈴兒才敢睜開眼睛。不看則已,這一看,嚇得她大叫出聲。
野狼死的絕對稱得上“淒慘”……能出血的地方都在往外冒血,毛像被火燒沒了一樣,早已精光,甚至連皮肉都向外散著腐臭,並且正在一點點消失。
這是怎樣的劇毒?公孫劍宇如此恨慕容峰?如若真叫慕容峰喝了它,又會是怎樣的場麵?武鈴兒不敢想象。
她該怎麼辦?從她預留的缺口出去?她怕!哪怕沾上一點點,她就會像狼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屍首都不會留下。
“啊!”武鈴兒大叫,她怎麼又飛了?
她的身子再一次向後飛去!隻不過,這一次不是有人帶著她飛,而是一條碗口粗細的鞭子!
“你是誰?”為防不測,突利親自上陣,用神鞭將武鈴兒從她設下的圈子裏吊出。
“武鈴兒。”武鈴兒老實交代,心中猜測著,這個人高馬大的家夥會是誰?
“你剛剛在地上灑了什麼?”突利追問。
“‘與狼共舞’!”武鈴兒隨口編道。
“轟!轟!轟!”炮聲震耳欲聾。
慕容峰沒給武鈴兒和突利更多的交流時間,直接用最新式大炮轟向騎兵。
“我靠!”武鈴兒驚呼,“這時候就有大炮了?”
“大炮?”突利不解地望向武鈴兒,他已來不及思考太多。眼見騎兵亂作一團,一把將武鈴兒按於馬上,突利吼道:“跟我走!”
“騎快點!”武鈴兒支招:“至少要1000米開外!否則就會成為炮灰!”
“全速撤退!”突利下達了命令。
慕容峰督見不遠處那抹黑色與白色,不禁冷笑。黑色是突利的戰馬豪英;白色是南詔的軍服,是他特意為武鈴兒準備的!
這兩個家夥?果然湊到一起去了!“傳命下去,車輪炮全速追擊,要活口!”
“陛下,前方就是突厥了!”前鋒將領有些猶豫。
“突厥又怎樣?抓住突利,突厥就成我南詔的了!”慕容峰穩定軍心。
“是!”
武鈴兒被馬蹄揚起的塵土嗆了個夠,又被馬尾的毛刷著小臉,最叫她難受的是,騎馬男人的一隻大手,一直按著她的屁股!
媽了巴子地!這種姿勢,她受夠了!這種命運,被人追殺被人控製的命運,她也受夠了!既然從狼群中死裏逃生,她就要反擊!她不會再等待“教父”的施舍,她要從“教父”手中奪回“大鐵”。
剛巧一個炮彈落到豪英的左側,它傾斜了一下,武鈴兒趁男人鬆勁兒的空當,終於出溜到馬下。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百米衝刺練得多了,武鈴兒也不像剛開始那般吃力。隻是心裏納悶,居然……沒人追她?
炮聲遠了,馬蹄聲沒了,她終於自由了!隻是……這是哪裏?
隻顧著逃命,眼前的景象,可謂觸目驚心。
到處是巨型動物的殘骨!
這難道是始前動物的骨頭?巨大到武鈴兒隻能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