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來說,“終點”反而是一個讓愛麗絲解脫的地方,因為就算是再怎麼坐懷不亂的聖人,也是無法對一個一直黏在懷裏,不停的用舌頭舔shi自己脖頸的人無動於衷的。而且有些丟人的是,實際上算是“同性”的愛麗絲都不免咽了幾口口水。
畢竟……真的難以把持啊。如果說車內的空間狹小導致希兒需要“無可奈何”的坐在自己腿上也就算了,可她一路上都摟著自己的脖子不停的舔,女孩子特有的特香不停的被吸入鼻腔,那濕滑而溫熱的舌頭也不斷的在脖間遊走,仿佛要把所有它能夠搜索到的“味道”都攝取一般。是的,如果說換做其他自製力不好的人感到的最多是愉悅與緊張吧,可是在這一份難以自製,幾乎要呻吟的感覺之後,愛麗絲所看見的是希兒更“深”的部分,那……就像是一隻捕獲到了美味的獵物,卻不忍心一口把它吃掉的狼一般,長久以來的經驗讓它可以肆無忌憚的將這隻獵物圈養而不是殺掉充饑,每當有些忍受不住的時候,就可以撲倒並且將它舔個遍借以得到心裏上的“飽食”。
還真是……沒法反抗的一件事啊,雖然真的很想告訴那個開車的自己與希兒的關係並不是他“看到”的那麼簡單。
“我說……是不是稍稍收斂一點。”
一邊忍受著脖子傳來的痛癢感,愛麗絲一邊想把希兒推到一旁。然而這個多半是舔上癮了的“白狼”不光光沒有鬆手,反而越抱越緊,動作也愈加的野蠻起來,原先的舔shi甚至開始變成了齧咬。
痛感越來越強烈,簡直就像是……真的想要把自己喉嚨給咬破一般。
“希兒!”
“啊……”愛麗絲吃痛所發出的低吼,終於讓希兒回過了神。雙目迷離,臉頰也滿是紅暈的她在迷茫了好一會後才恢複了清明,“抱歉,剛剛失態了。”
那已經不是失態的程度了吧,如果再晚那麼幾秒鍾,恐怕自己的喉嚨就已經滿是牙印與血跡了。
“畢竟……你看上去實在是太美味了。”眨著眼睛的希兒一邊說著不管怎麼想都不像是“賣萌”的話,一邊掏出口袋裏的手巾仔細的替愛麗絲擦拭著脖子上殘留著的印跡。即便已經鬆開了手,她看上去也思考沒有要從愛麗絲懷中離開的意思。
“那麼,距離似乎也已經過半,就讓我來為您解釋一下今天的‘約會’項目吧。”
稍稍端正了一下坐姿,希兒也終於向愛麗絲表明此行的目的。無法行動的她是那麼的柔弱,以至於即便是“敵人”的關係,愛麗絲也免不了抱緊她的腰怕她摔倒。
希兒的主人……果然是一個夠幸福的家夥啊。
“您還記得之前您在危險的時候冒險救我的那一天嗎?”頓了頓,希兒又補充道,“就是那位……姑且還能稱之為‘人類’的怪物出現的那天。”
“……當然記得。”
不,應該說是忘不了。畢竟那個“怪物”的樣子給了愛麗絲過大的心理陰影,在見到更惡心的東西之前,多半是沒有辦法把那個家夥的存在給忘記的。不過……全身上下都是縫合的痕跡,就像是某個巫婆結合了外科手術家的技術所做出的失敗品一般,將一個原本屬於花季女孩的身體殘忍的分解,然後拚接上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動物的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