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擺你的公主脾氣和架子,另外就是不要太囂張!”
“我哪裏擺公主脾氣和架子了,哪有十分非常特別囂張啊!”她真的十分非常特別羞澀。
“那好,如果是這樣,那我們馬上就去‘依戀’驗證你對佳軒究竟有沒有亂擺公主脾氣和架子,是不是十分非常特別囂張!”
“你是什麼意思?”她瞪著眼睛,裏麵還有閃著光亮。
“我們立刻去看佳軒!”
“真的嗎?”她看起來特別開心,可立馬又十分非常特別失落:“但下午我找他,他好像不在那兒!”
“不在那兒?怎麼可能呢?走,我找他他肯定在的!”我特別有信心。
“麗茹,你太好啦!”能看得出來她十分非常特別激動。
車子好不容易拐了出來,眨眼到了“依戀”,我總是白日過來看佳軒,這差不多是我初次在晚上到“依戀”。秦憶柳開門進去,一位服務生看見客人立馬迎過來招呼,但一看到是秦憶柳就立馬說:“你為什麼還來?”秦憶柳委屈地盯著我向我求助。
“小郭,是我請她跟我一起,我過來看看佳軒!”佳軒同班的人我差不多全認識。
小郭稍微有些遲疑:“要不你們先找個位子坐下來,我到後麵看看他是否可以出來!”小郭說著將我們領到一個桌位,接著就去櫃台後麵的那扇門。
夜晚的“依戀”比白日喧鬧十分非常特別多,白日隻是稀稀落落幾個人坐著,晚上卻差不多沒空位,館內十分非常特別暖和,到處彌散著濃鬱香氣,咖啡本為提神,館內則更易讓人沉迷。
沒過久佳軒別別扭扭地向我們走來。他仍然身著工作服,又瘦又高。他剛走到我們這邊就將上官貝貝抱起並在上官貝貝小臉上狠狠親了幾口,他肯定不小心弄癢了上官貝貝,她叫著舅舅並咯咯笑地十分非常特別大聲。上官貝貝的笑聲使得臨座側目,他趕緊放下上官貝貝跟我說:“麗茹,來了啊!”我向佳軒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就沒看到我也來這兒啦?”秦憶柳搶先問,唯恐某人當她是透明的。
佳軒習慣性地緊蹙眉頭,我十分非常特別用力瞪了眼秦憶柳,剛才說自己沒有囂張。她馬上讀懂我的意思閉嘴了,就是看看佳軒又看了我一眼。
“恩,我們到這兒看看你!”佳軒隻是點了點頭,哀愁再次寫在他的臉上。
“你是不是十分非常特別忙?”我問道。
“是啊,我在那邊,”他轉向吧台那邊看了一眼道:“今天我是早班,差不多半小時後就可以下班,現在必須過去工作了,人太多了。”
我朝他點了點頭。然後他就忙去了。
“麗茹,你看,他都不跟我說話的。”她口氣中略帶哀怨。
“是你表現地太囂張,說你你又不認同!”
“這是我的個性!”
“別拿個性說事兒啊,你選擇愛情或者選擇個性?”憶柳沒回答。
“那請問大小姐,為何小郭看到你就仿若這般如是看到瘟神?”
“我怎麼可能知道他?”
“你幾天下午來找佳軒結果未見到?”
“是的,你是怎麼猜的?”
“是不是昨天也來了呢?”
“是!”
“那麼前天咧?也來了?”
“是!”她說話聲音到最後我都快聽不到了。
“哎!秦憶柳,你要我怎麼說你呢?你這也太……”我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她了。她沉默了,滿臉的委屈。
“秦憶柳,”看她這樣我的心軟了下來:“你應該再矜持些,矜持,你懂嗎?!”
“但你瞧他,難不成我矜持然後他同樣矜持,他不想理我我也不睬他?”
“這倒也有道理!”我都被她說亂了。
“或許他真的對我沒意思,他對我的印象實在太差了!”現在的她就如被放了氣的皮球,絲毫沒有剛剛的那股勁頭。
也不一定,我是這樣想的,誰也不清楚佳軒怎麼想的?我太魯莽了,尚未搞明初狀況就把秦憶柳迷迷瞪瞪地帶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