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希特勒小姐卻微笑置之,良辰之時,何須自尋無趣,宇文浩隻好悻悻閃到一邊。
希特勒小姐本就生得清秀靚麗,一番打扮之後,著實美豔無比,自她踏入紫氣閣的那一刻起,便成為全場的焦點,不少老相識更是簇擁而來。
兩道身影緩緩向她走來,一者溫文爾雅、氣度非凡,一者冰姿玉骨、花容月貌。
希特勒小姐熱情地迎了上去,一頭紮進亮麗女子懷中,撒嬌道:“秦芳姐,我想死你了!”
“是嗎,我看你是想我做的鬆酥餅了吧,你這個小饞貓!”不止雪顏生的嬌媚,就連聲音也是動聽至極,嬌嬌細細撥人心弦,讓人好感無限。
被識破真正心思,希特勒小姐俏皮地吐了吐舌,抱著秦芳的柳腰一陣輕搖,繼續撒嬌討好。
那俊美男子靜靜地站在一旁,待兩女親熱完後,才上前語重心長地道:“你啊!還是那麼調皮,師傅他老人家可想你了,忙完這邊,好好去給他老人家請個安吧!”
“知道了,李源師兄!”
“這位是?”秦芳指著希特勒小姐身後的王曉道,而此時的王曉還在同宇文浩目光交戰中。
聽到有人問起自己,王曉連忙回過神來,報以微微一笑,求助的目光看向希特勒小姐。
該怎麼回答,王曉壓根不知道,索性將這個問題拋給希特勒。
“姐姐你說這個小屁孩啊!”希特勒小姐將習慣喊法脫口而出,猛然發現不對,失聲道:“不是,他就是我的奴……”
想到在這樣的場合說奴隸也不合適,她猛然改口道:“他是我的盧師傅,哈哈!”
吞吞吐吐地說完後,希特勒用大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一段話將王曉的心說得七上八下。
“哦!”秦芳並沒有多做考慮,隻是對著王曉微微一欠身算作回應,而她身旁的李源明顯頓了一下,而後抱拳道:“很高興認識你,在下李源!”
見麵招呼完後,他低聲對希特勒說道,“別傻站著啊,在場的人都在等你!”邊說邊指著正中的主位。
“哦!”得到指示後的希特勒小姐在李源與秦芳的陪同下,迅速落座,而後微笑道:“感謝各位能來參加家父的六十大壽,家父繁忙,不能親自前來,我代加家父敬諸位一杯。”
“李源,怎麼感覺這個名字在哪裏聽說過!”而此時王曉還在細想中,“不是吧!難道他就是楚王李源,怎麼辦,突然感覺好激動,要不要上去求個題字,說不定會大賺一筆!”
想到此,他不由地將目光望向李源,恰巧李源也望向了他,兩人舉杯一笑,算是再次打個招呼。
主人發話,眾人紛紛舉杯,美酒佳釀入喉,香醇可口,令人沉醉。
問候一番之後,作為女主人的希特勒小姐再次毫無頭緒,不知所措,隻好將祈求的目光再次撒向李源。
在家有事找李源師兄,準沒錯,這條真理她可是屢試不爽。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旁邊的秦芳掩麵而笑。
這樣的場麵讓王曉很不適,作為一個外來者,他隻好東看看,西瞧瞧來掩飾自己的無措。
望向窗邊時,他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人,這個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左擁右抱兩個美女,雖已喝得爛醉如泥,可一雙手從未停歇過,一張嘴更是在兩女胸間不斷來回,絲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我輩楷模啊!大丈夫就該如此,怎麼也得認識下!”王曉讚不絕口的話語陡然轉高,“啊!疼!大姐大……”
希特勒一把抓住王曉的耳朵,低聲怒喝道:“小屁孩,你看嘛呢?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大姐大,你不招待賓客,來找我麻煩幹嘛?”
“你以為我想啊!我是來和你串供,不然等會露出馬腳了,我兩個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而此時,李源早已走到大廳正中,代替希特勒小姐款待大家,而他目光時不時朝窗邊那奇怪男子望去,隨後無奈地搖搖頭。
“大姐大,窗邊那男子是誰啊?在你父親的宴會上這麼放蕩不羈!”統一口徑後,王曉發問道。
“放蕩不羈?這才是他的真正麵貌,他可是九州第一浪子或者說是九州第一**大盜!”
“**大盜也能來參加你父親的宴會,你們好歹也算官吧!”
希特勒小姐聳了聳肩,繼續道:“他和其他**大盜不同,很多女子期待被他采,準確說是爭著被他采!”
“為什麼啊?”王曉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個醉鬼,張大的嘴可以塞下一個鴨蛋。
“因為他是華夏最有錢的人,將來說不定還能成為華夏最有權的人,你說呢?”
“什麼,他是齊王李治!”王曉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堂堂皇子會是這麼一副形象,王曉看看希特勒小姐,又轉頭看看那醉貓,來回十數次,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所以我說,你學不來,還是學點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