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奇異門正是專門將這些人抓回並進行各種恐怖的切片研究的罪魁禍首,可以說是真正喪心病狂、令人發指的邪惡組織。
李相夷在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揭露奇異門的罪惡行徑。
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盡快將奇異門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絕不能讓他們繼續殘害無辜之人。
至少,要讓更多的與他們一樣有奇遇的人提高警惕。
然而,夏墨卻有著不同的想法,“直接殺掉所有奇異門的成員,所有問題就能迎刃而解,這樣一來,這些惡人便無法再去傷害他人。”
李相夷搖頭道:“這並非長久之計。據我所知,奇異門的人數眾多,而且並非全都集中在這個基地裏。
經過我的調查,他們在外界還有不少成員。
即便我們殺光了這個基地的人,外部的那些成員依舊會執行他們的陰謀。”
夏墨皺眉問道:“那該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們逍遙法外嗎?”
李相夷沉聲道:“當前最要緊的,是摧毀奇異門的這個秘密基地。
但這隻是治標不治本,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想辦法徹底鏟除奇異門。”
“可是我們要怎麼做才能徹底鏟除奇異門在外的那些成員呢?”夏墨問道。
李相夷沉思片刻,說道:“我們需要了解他們的組織結構和行動計劃,然後逐個擊破。”
越恒點點頭,表示同意李相夷的看法。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先解決這個基地的人,看看能找到什麼資料。”李相夷道。
夏墨拉著李相夷的手準備轉身離去。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從懷中掏出一瓶止血藥膏,輕輕地遞到越恒的手中,並叮囑道:“這是止血膏,你留在這裏稍等片刻,待我們先解決奇異門那些家夥之後,確保周圍環境安全無虞,你方可放心離去。”
越恒並非那種知恩不報、忘恩負義之人,他趕忙接過那瓶止血藥膏,
滿懷感激地望向夏墨與李相夷,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多謝二位的救命之恩,在下名叫越恒。不知能否請教一下二位尊姓大名呢?”
李相夷微微頷首,淡然回應道:“隻是萍水相逢罷了,順手幫個小忙而已,不必掛懷。”
夏墨微笑著附和道:“無需言謝,期待日後有緣再會!”
越恒無奈之下,隻得眼巴巴地望著他們漸行漸遠。
然而,這份救命之恩他已銘記於心。
李相夷和夏墨並肩走出房間,動作輕柔地關上房門,隨後沿著來時的路徑悄然前行。
一路上,兩人皆緘默不語,仿佛生怕打破這片寧靜,免得引來基地裏的守衛。
在基地內遭遇的守衛,他們二人如同親密無間的鴛鴦一般,彼此間的配合天衣無縫,默契十足地迎接著敵人的到來。
他們身著緊身衣,這種服飾不僅能夠讓他們的動作更加靈活自如,還能在戰鬥時減少束縛;
而手腕處佩戴的暗器,則猶如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此外,他們的腰部、腿部皆捆綁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弩箭、毒針、飛刀、匕首、槍械以及手雷等等,應有盡有。
此時此刻,李相夷與夏墨宛如殺神降世,銳不可當,任何敢於觸碰他們鋒芒之人,瞬間便會命喪黃泉。
凡是他們所經過的地方,滿地都是屍體,鮮血彙聚成河流,流淌不息。
住在最隱秘處的奇異門的首領聽聞手下的稟報後,頓時怒火中燒,
他轉頭對著身旁的親信怒吼道:“真是不知死活!來人啊,立刻將這兩個狂妄之徒給我滅掉!”
“遵命!”那名親信領命後,迅速開始部署任務,並下令讓守衛去圍剿潛入基地的李相夷和夏墨。
當然一直沒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但李相夷和夏墨依然小心翼翼地前進著。
突然,一群守衛出現在他們麵前。
隻見李相夷身形一閃,手持短劍,如鬼魅般衝向敵人。
他的動作迅速而準確,每一次出手都帶走一條生命。
夏墨則在遠處用暗器支援,她的手法嫻熟,每一枚暗器都精準地命中目標。
兩人配合默契,很快就解決了這群守衛。
然而,更多的敵人不斷湧來。
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守衛來襲,李相夷和夏墨又沒有內力支撐,身體的力氣消耗的太快,很快便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