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靳這才輕笑:“小丫頭,你這點小把戲,又怎能滿過我?”
楚靳清楚,這丫頭都舍不得服這些丹藥,她是準備留到明天,在做飯時摻入其中,最後讓自己吃下,可是,這又有何用?
楚靳輕歎一聲,道:“你跟隨我十餘年,怎到今天也還不明白,這些凡間丹藥,就算是楚家最上層的丹藥,也不可能通我一身被堵死的經脈。去偷這些垃圾回來重新提煉,也隻不過是為了修為下降別太快而已,而小無你,按資質卻是上層,若是跟再其他嫡係身邊,早以能領到更高級的培元丹,這些年我失落,你卻仍不離不棄,這情誼我豈又不懂,隻是你不該為了照顧我這麼一個廢人,而白白丟掉出人頭地的機會啊!”
“少爺...”小無紅著雙眼,而楚靳卻手一揮,道:“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我一早,我便再傳你一套楚家上乘武技。”
修為被困在四重通經階段,甚至還在慢慢下滑,但楚靳當年卻早已修習了許多侯府中上乘的武技,現在要傳幾式給小無,也是輕而易舉。
待少女走出去後,楚靳才輕輕關上門,走進自己的房間,在左邊的牆壁上,有一道雪白,分外刺眼。
那是一柄長劍,劍身雪白,如果將它放在雪地中,不仔細絕對看不清它的存在。
這劍,是楚靳母親留下,十年前,夫婦二人離家前,她好像就預料到了危險,故此將此劍留下,供楚靳日後使用。
隻是她卻沒料到,當年天資縱橫的兒子,會慘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楚靳走過去,將長劍取下,用衣角輕輕擦拭鋒芒。母親說過,這不是普通的冷兵器,它有靈性,乃是仙門弟子所使用的飛劍。
“母親,當年你真不該把它留下來的。”楚靳喃喃自語,當年母親要是把此劍帶著防身,或許,就不會跟父親一去不回。
現在留下這麼一把,在凡人眼中可換一座城池、贈與皇家甚至能封侯拜相的仙劍,又有何用?經脈不通,修為下滑,又怎麼能駕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