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車回到張欣瑤位於郊區的出租屋,七八平米的房間,剛剛能容納下兩人。
黃宇宙嘴角挽起斜斜的笑容:“打撲克呀?”
“討厭,洗一下啦,一身汗水。”
張欣瑤換上拖鞋,從鞋櫃裏又拿出一雙男式拖鞋扔給黃宇宙,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房間就這麼大,將就一下啦。”
“無所謂啦,總有資產千千萬,睡覺隻需三尺寬。”
黃宇宙聳聳肩膀,臉上泛出了流氓的淫蕩:“房間小很合我意,因為回音比較大,我喜歡。”
張欣瑤麻木了好一會,臉上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
這個男人不但帥,還很騷,從他自信的麵容能看出,對於那方麵他好像很是自信。
不過這是好事,因為前男友總是很難讓瘦弱的她感到滿意。
張欣瑤飛快的跑到公共浴室,過了五六分鍾就跑回來了,看的出來,她很著急。
“人呢?”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張欣瑤一陣失落。
我靠,這帥哥不會是跑了吧。
正愁眉不展間,黃宇宙推門而入,詫異道:“你洗澡夠快的呀?”
“呼!”
張欣瑤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地吐了出去。
你洗不洗都無所謂了,趕緊開始吧,老娘風雨欲來思鐵柱。
可當黃宇宙把兩副撲克牌扔到床上時,她差點沒一口老痰把自己嗆死。
指著撲克牌,不確定道:“你是說,這個打撲克?”
......
早上九點,深海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黎局,昨天我對這小子還是信心滿滿,但我今天真的對他持懷疑態度。”
緝毒多年,讓他對很多事情都異常敏感,特別是昨天黃宇宙的那番話‘我想幹’讓他犯起了嘀咕。
“哦,你說說?”
黎陽食指在桌上敲了兩下,饒有意味的看著眉頭緊鎖的方向明。
“情況是這樣的”
方向明一五一十,把昨天兩人的對話說了一遍,而且他還向悅水彙做過調查,就是黃宇宙在做正經按摩的時候不老實,手不是摸人胸就是摸人屁股,把人家小姑娘都給撩撥哭了。
“你說的這個情況是很嚴重,那個被摸的小姑娘報警了?”
黎陽問,腦海中回想著黃宇宙做按摩時的場景,卑鄙無恥啊。
“小姑娘倒是沒有報警,一個勁的管我要黃宇宙的聯係方式。”
方向明歎了口氣:“你說說,他哪裏像個臥底,明明就是個地痞流氓的做派。”
黎陽撇撇嘴,嘲諷道:“老方,你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
“啊?”
方向明愣住了,沒想到從黎局嘴裏竟然會冒出這樣的言論。
“不是,我是說。”
黎陽擺手打斷,哼道:“經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這小子是臥底的最佳人選。
試想,一個就是流氓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引起毒販的懷疑。
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他隻是撩撥,卻沒有進行實質性的操作,是不是說明他有非常強大的意誌力。我且問你,如果你遇到這種上杆子的姑娘,你是否會有想法?說實話,這是命令?”
“我!”
方向明臉紅脖子粗,煩躁之下點燃了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