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狗膽包,去死吧!”郝俊怒極,可他不敢動用舍利,怕將老爸的靈魂一起收走。
但郝俊還有手段,“阿優更”轟然出擊。
那黑衣中年男鬼隻是瞬間回頭看了郝俊一眼,他眼看著即將可以把這病患的靈魂活活剝離出來,抓去陰間換取貢獻點,成功在即,隻需五秒鍾就夠了。此刻,他也豁出去了,全然不顧郝俊的呼嘯拳頭,依然在拉扯著郝運濤的靈魂,心裏急呼:“五秒鍾,我隻要求五秒,快快快,五秒!”
四秒,
三秒,
兩秒。
“嘭”的一聲巨響在他後腦勺響起。
“啊~”一聲慘絕痛叫響起,黑衣男鬼吃痛之下鬆開了拉扯著郝運濤的手,一下子被郝俊揍得在病床上翻了個跟頭。從郝俊老爸的床這邊,翻個跟頭掉落在了床那邊。
“你他嗎的給老子滾出來吧!”黑衣男鬼從床下忽然爬起,仍不死心的伸手再次向郝俊老爸的魂體抓去。
“艸尼瑪!”郝俊爆喝一聲,拳頭根本來不及救援,他抓住病床欄杆,刷的淩空飛起一腳,狠狠一腳蹬在黑衣男鬼的臉上。
“啊~”黑衣男鬼痛喊一聲,噌噌噌的後退著,一下子撞在了牆上。
郝俊情急之下蹬那黑衣鬼一腳之後,再次從床上借力而起,怒吼著:“你特麼去死!”蹦起後又是淩空一腳,朝那緊貼著牆的黑衣男鬼蹬去。
“啊~放,放過,我!”黑衣男鬼被郝俊抬腳踩在脖子處,緊緊的壓在牆上動彈不得,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什麼情況?”忽然病房的門被推開,兩個護士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
“生命體征嚴重紊亂!快,快緊急呼叫楊教授。”一個護士急切對身邊的護士吩咐著,她自己馬上開始檢查氧氣,儀器。
“爸,您快回肉體中去!”郝俊焦急大喊。
“噩~”他剛扭頭喊完,忽然一團烏黑鬼氣將他的腦袋給籠罩起來,忍不住痛叫出聲。
“你,你,去,去死!”黑衣男鬼雖然脖子被郝俊的腳頂住,但鬼氣仍然可以控製,趁機欲要一舉吞噬滅殺掉郝俊。
“死的會是你!”郝俊聽聲辨位,怒吼著一拳,啪的打在黑衣男鬼的腦袋上。
緊接著,悠的一根指骨飛出,在郝俊頭頂滴溜溜的旋轉著,黑衣男鬼的烏黑鬼氣呼呼呼的不受控製湧進白色光圈內,眨眼間已是所剩無幾。
“啊~~”這黑衣男鬼無力的哀嚎著,可卻沒什麼卵用,等到舍利將他鬼氣鯨吞之後,刷的一道耀眼白光照射在他腦袋上。
近在咫尺的距離,黑衣男鬼慘絕人寰的痛喊聲響起,頃刻間被舍利白光強行縮吞噬了魂體。
郝俊深呼了一口氣,真是太險了,再晚來哪怕是一秒鍾,都有可能再也救不回老爸,即使能救回,恐怖也不容易。
而這驚險無比的一場戰鬥,還在仔細檢查的護士卻一無所知,她依然兢兢業業的認真工作著。
“俊俊,我,我還能見到你,死而無憾了!”郝運濤忽然開口,他的魂體依然還有部分沒有進入到肉身中去。
“爸,我,我,我也想您,兒子知錯了,兒子心裏恨啊,悔啊,兒子羞愧啊,無臉再見您!”郝俊的情感頓時如決堤的江河般,洶湧而出,勢不可擋。
“兒啊,做人就得有擔當,就得遵紀守法,為國家做貢獻那是大話,可起碼要為自己的家多多著想呀,家安康,則國家昌盛啊!”郝運濤雖是一介農民,平時卻也很關心國家大事,奈何能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