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在夢中,陳福生反複要求,讓我記住幾句話。”郝俊隨便編了幾句道。
“喔,什麼話?”女警也非常好奇起來。
“他在夢中,大門是他的出生年月,保險櫃是他兩個兒子的生日組合。所以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密碼到底是什麼,隻是原原本本地把這兩句話轉述給陳金貴和陳金銘聽了!”
“難道這兩句話也是陳福生在夢中告誡過你,隻有到了**別墅後才能出來?”
“嗯,陳福生也這麼交待過,我也不明情況,就隻好照著他的來做了!”
“哦,原來如此!”女警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又問道:“那陳金貴是誰殺的?”
“啊?陳金貴死了麼?”郝俊一臉茫然的樣子,還反問起女警來了。
女警也想試試郝俊的反應,開始試用心理戰術,於是她很肯定地點頭道:“沒錯,陳金貴被人勒死在保險櫃旁,而且前額處還有道淤青傷口,你難道一點不知道麼?”
郝俊道:“我怎麼會知道呢,我帶他們到別墅的黑屋後,馬上就離開了!”
“哦,是嗎?那你能猜猜陳金貴是誰殺死的麼?”
“他如果真死在保險櫃旁的話?”郝俊心頭一凜,“這不是陳金銘幹的還能是誰幹的,想不到他好毒的心,竟然真的把陳金貴給殺了。”
但這隻是郝俊自己的臆測,並沒有確鑿證據,於是道:“反正我離開那棟別墅的時候,保險櫃的那間黑房子內就隻有陳金貴和陳金銘兩人,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第三者在場。”
女警忽然緊盯著郝俊的眼睛,問道:“所以,你懷疑陳金貴是被陳金銘殺死的?”
郝俊點點頭道:“嗯,我的確是這麼想的,為了遺產,這殺人動機自然不用多,更何況他們倆本就水火難容!”
“可是……”女警忽然了兩個字,然後停頓了一下,滿腹狐疑道,“可是陳金銘也死了,這又如何解釋!”
“什麼?陳金銘也死了?”郝俊這次著實又大吃了一驚,急問道,“難道他也死在保險櫃旁?”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離奇了。
難道是陳福生看不過去他們兩兄弟自相殘殺,一怒之下把殺死陳金貴的不孝子陳金銘也給殺掉了。
“不,不太可能啊?就憑陳福生現在的十來年修為,是不可能殺死一個陽氣充足的健壯人的。難道是用鬼氣控製著什麼利器殺死他的?可這樣做也並不是很容易,對鬼氣的消耗比較大,而且憑陳福生的修為,即使控製住什麼物體,也不可能有很大的力道,最多就是飛來飛去的嚇唬嚇唬人,或者讓人受些輕傷。”想著想著,郝俊也不禁陷入了迷糊之中。
女警這時候打斷郝俊的思緒,冷哼一聲道:“你想錯了,陳金銘並沒有死在那間黑房子裏,而是死在了別墅的圍牆外麵!”
“別墅的圍牆外麵?”郝俊一愣,嘀咕道:“這麼陳金銘已經出了別墅,他的車也就在圍牆外麵,怎麼還會死呢?難道是摔死的?”
女警點點頭道:“沒錯,我們警員趕到現在的時候,陳金銘的確是頭著地的,殷紅的鮮血留了一大灘,腦袋破了個洞,當時初步的判斷也是懷疑他是不心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