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薑秀春詫異地看著乖一頓亂拳將金教授錘翻在地,待看到她準備開溜時,連忙上去抓住她。
乖本來是想要變成水逃開的,哪想薑秀春也會。水包著水,竟然讓乖一下子沒能成功逃脫。
乖慌了,她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立刻變成白狼的形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薑秀春則是恢複人形,對她道:“等一下,孩子,你別害怕,我沒有要傷害你。”
乖依舊戒備著,薑秀春則是試圖慢慢地靠近她:“你看,我手都舉起來了,我不會攻擊你的。”
乖疑惑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另一邊,宋雲舞問西門情:“咱們要做些什麼嗎?”
西門情搖搖頭:“看著就是了。”
終於,薑秀春摸到了乖的狼頭,她漸漸地將乖安撫下來。
乖不明白眼前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對於擁有和自己同樣能力的人,她還是很好奇的。
“你餓不餓啊,想不想吃東西?”薑秀春盡量回想起應對孩子的方法。
“吃的?”聽到有吃的,乖眼神立刻就變了,身後的尾巴也開始使勁地左搖右擺。
西門情捂著眼睛:“她這樣以後會被人拐跑的,看來要教她什麼叫不要隨便吃陌生人的東西了。”
宋雲舞倒是不以為然:“乖比我們敏感,她的直覺就能大致判斷出對方的善意和惡意,她願意吃,代表感受不到對方的惡意。”
薑秀春查看了一下金教授,發現他隻是單純地暈過去之後就沒有管他了。反正大酒店的地毯也挺軟的。
她帶著乖來到自己的房間,拿了果盤給她,然後又點了些菜。
乖就坐在椅子上,好奇地打量著房間。
薑秀春蹲到她麵前又仔細地看了看她,像,實在是太像她自己年輕時候了。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嘯月。”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殺手的人設,報出了是她的殺手代號。
“你今年幾歲?”
“1。”
薑秀春又問:“你家在哪裏?家裏有哪些人啊?”
這次乖就不回答她了。
薑秀春見狀也不急,接著問她:“你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誰嗎?”
乖搖搖頭,繼續自顧自吃東西。
薑秀春基本已經確認了,乖應該就是她當年丟失的孫女。
十三年前,她的兒子和大學認識的同學結婚,同時又和另外一個女人生下了乖。
薑家作為一個從清朝就傳承下來的家族,很多習慣都一直保留著,比方婚姻方麵。他們從就沒有接受過一夫一妻的概念,乖的父親當時根本就沒有出軌的自覺,他對妻子的感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但對方卻是一個在現代社會普通成長的獨生女,從父母慣著,養成了一切以自我為中心、眼裏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性格。這觀念的衝突直接造成了杯具,那女人表麵上裝著若無其事,卻在誰也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拉著丈夫和乖的生母同歸於盡了。
薑家的人都以為乖也遭了毒手,卻不曾想那女人失算了。本來打算讓乖喂狼的,結果狼反而將乖給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