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什麼?”大熊貓彩用熊爪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哦,就是宋雲舞啊。”西門情解釋道。
本以為聽到主人的名字彩會十分開心,哪知道西門情在出“宋雲舞”這三個字之後,彩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她的視野當中。
往旁邊一看,隻見大熊貓腦袋鑽在桌子底下,露出一個圓滾滾的熊貓屁股在外麵瑟瑟發抖。
“你這是怎麼了?”
彩伸出腦袋,四處看了看,然後鬆了一口氣:“呼,嚇我一跳,你怎麼知道那個名字的,害得我條件反射地就想找個洞鑽進去。”
“你怎麼那麼怕她啊?”西門情問道。
“廢話,”彩道,“你試試從到大都被一個人當成沙包,每就對著你捶,時間久了你也會有心理陰影的。”
西門情聞言恍然大悟:“我懂啊,你這感覺我太懂了啊!”
她伸手就要去摟彩,不過手停了一下:“等一下,你公的母的?”
雖然聽名字像母的,但是它對薑絲諾做的那些事情又有些讓人懷疑它是不是公的,還是單純地有點橘裏橘氣而已?
“什麼公的母的,你看我名字看不出來嗎?人家是女孩子!”彩強調道。
“女孩子?不是公的就好,”西門情摟住彩的脖子,那毛質真的和薑絲諾的一樣超級柔軟順滑,“我跟你,其實我也經常被她打的,你的痛我是太了解了。”
“是嘛,”一聽西門情也經常被打,彩立刻對她升起了好感,“你是怎麼認識我主人的?”
“這就來話長了,那我一個人在散步……”
西門情和彩一見如故,熱情地聊了起來。
一旁的連千鈞倒是如坐針氈:【真,這熊貓還真以為她想和它做朋友呢?八凶怎麼可能被打?這種謊話孩子都不會信,她這是打算和熊貓混熟,然後乘它不注意突然放血然後吃熊掌吧。等她解決了熊貓,我這個目擊者會不會也要被處理?怎麼辦?好想逃跑啊。】
平時在弟麵前霸氣得一匹的連千鈞此時就像是一隻焦慮的竹鼠,隨時擔心著自己會以什麼理由被搞死。
景逸在一旁則是躍躍欲試。他試圖和其他人搞好關係,但是西門情和彩正聊得開心,似乎沒有插話的餘地。
而連千鈞這個紅毛哥一看就很社會,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就隻能在一旁揉著屁股傻站著。
過了一會兒,伍振國回來了,手裏還拎著一大包的肉夾饃。
“來來來,吃東西了。”他每個人都分了一個,彩一口就吞掉了。
一個當然不夠,它一口氣消滅了10個肉夾饃才罷休。
“嗯,不吃了,我最近在減肥,吃個三分飽差不多了。”彩拍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道。
一旁一個肉夾饃還沒吃完的景逸都不知道該些什麼了。
西門情倒是吃得挺開心,來警局找他們真是找對了,可以混吃混喝。
又過了一陣,薑絲諾回來了。她換上了警局女警借給她的警服,但是完全沒有警察的感覺,看著就像是一個s警察的萌妹。
總的來很好看,和剛才看到的乞丐女完全是兩個風格,難怪彩要盯上她了。那對起步的胸也的確是龜甲縛的絕佳實施對象。
這孩子看著像是一個混血兒,不過和金繪媛不同的是,金繪媛是金發碧眼、五官偏東方,而她的臉看起來就很西方化,發質也是略卷,不過發色是黑的。
“重新介紹一下,我叫薑絲諾,今年19歲,之前一直在米國長大,上個月才剛剛回國,所以我對國內的事情了解得不是很多,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還真是外國來的啊,”西門情道,“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賣羊肉串那邊的呢。”
“嗯,我媽媽是米國人。”薑絲諾道。
連千鈞這時候道:“人也齊了,咱們正事吧。”他是實在受不了再繼續和一個八凶一起呆在狹的空間裏了,隻想快些離開。
“哦,對哦,約好的時間都過去那麼久了。”薑絲諾也反應過來。
這時候彩人立而起走到薑絲諾身邊朝她鞠了一個躬:“對不起,我為我剛剛的行為道歉。”
它是被那本書誤導,以為女孩子喜歡龜甲縛,所以才對長得可愛的薑絲諾那麼做的。而之所以是薑絲諾,這其中又要牽扯到它本身能力的特殊性了,這裏暫且不提。
“呃,沒事。”薑絲諾很大方,摸了摸彩的頭就原諒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