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海教授,王館長,徐教授的腦袋也相繼在洞口處出現。
李擎蒼仰頭喊道:“我這裏沒事了,你們把繩梯放下來吧!”上麵一聽這話,一陣嘩然,接著一個繩梯就放了下來。
李擎蒼示意孟先上去,孟趕緊拽著繩梯想往上爬。
剃刀開口了:“李擎蒼,你和我晚點上去,讓導火索先上去,不過你放心,在沒有得到你確切的答複前我們不會傷害任何人。”
李擎蒼一聽隻好要孟下來把昏迷不醒的倪衛東扶起,要他把戰士背上去。
導火索開口了:“哦,我的功夫子,這個解放軍對你可不友好,你確定你要把他弄上去?我的建議是殺了他,如果你不好動手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
李擎蒼道:“不能殺他,他要講就隨便他講吧,我問心無愧。”
孟對這倪衛東也是鬱悶之極,哪想背他,搖頭道:“我不背他,待會他自己醒了,爬上去就是,反正這裏也沒啥危險。”
李擎蒼大喊一聲:“那就把他弄醒,要他自己上去。”
孟見老大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講,連忙掏出水壺把倪衛東淋醒,然後爬上繩梯,導火索也跟了上去。
倪衛東見除了李擎蒼和他背著的豹子,就都是對方的人了,動了動嘴唇想開口,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出來,拉著繩梯爬了上去。
然後是李擎蒼和豹子,接著剃刀也爬了上去,最後是那些盜墓賊。
導火索上去後就把槍端在了手裏,雖然沒有對準某個具體的目標,但他身上那股生人勿進的殺氣和有若實質的目光弄得考古隊沒一個人敢出聲詢問。
直到李擎蒼背著豹子上去以後,王館長才大著膽子走過來問道:“張班長呢?怎麼沒看見他。”
倪衛東大喊一聲,聲音中飽含無限委屈:“班長被他殺了,他和這些人是一夥的。”
李擎蒼搖頭苦笑,孟揮拳就打,倪衛東大怒,指著孟道:“你還要打,別以為老子不敢揍你,別給臉不要哈!” 話音未落臉上就挨了孟一拳,倪衛東隨即還手,兩人又是拳來腳往打作一團。
考古隊眾人摸不清頭腦,李擎蒼也不分辨,將背上豹子放下,站在洞口邊守著上來的盜墓賊。
豹子在被憨哥舉起時也看見了事情經過,見孟被倪衛東壓在身下,老大卻不去分開,哪裏還忍得住,破口大罵道:“我日你祖宗,你個腦袋你被門夾了的呆逼,我大哥是誤殺,你他媽長沒長腦袋,真要一夥的,你個呆逼還能活到現在?”一頓叫罵牽動肩上傷口,又是大聲呼痛。
倪衛東卻是嘴硬,猶自不服的嚷道:“我不管,班長就是被他殺的,我看見了,這兩個外國人還和他稱兄道弟,我也聽見了。”
地麵上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都搞暈了腦袋,看向李擎蒼的目光都充滿了疑問。
海如玉見倪衛東看見李擎蒼上來就胡言亂語,孟又莫名其妙和他打了起來,而李擎蒼卻任由這倆人打在一起,不去勸架,大為奇怪,連忙拉著李擎蒼問到底怎麼回事?
李擎蒼苦笑道:“你剛剛沒聽到那戰士嗎?我在底下失手把張班長殺了。”
海如玉一聽大驚,追問緣由。李擎蒼便將為救豹子失手誤殺張班長的事原原本本了一遍。
這時海教授,王館長等幾位長者也湊攏了過來,將此事聽了個清清楚楚。
海教授大怒道:“胡鬧,這倪衛東簡直是是非不分,你這是誤殺,怎麼能怪到你頭上,別理他,什麼一夥的?軍區那裏我為你證明,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還你清白。”
王館長也激動起來,拍著李擎蒼的肩道:“這次如果不是你們幾個夥子,我們這些人也上不來,張班長雖然被你誤殺了,可是那種情況下也不能怪你,放心,我也陪你去軍區走一趟,還你清白。”
徐教授也在邊上道:“還有我,李呀,別擔心,是非公道總在人心,這戰士傷心戰友,也是急了,年輕人話沒個分寸,你別往心裏去,我們三個老家夥一定陪你去軍區裏個清楚保你沒事!”
李擎蒼心裏一陣苦笑,無奈下摸摸鼻子道:“這件事待會再講,現在還有件事你們也幫我想想。”